“爱玛,你说小美人鱼可不可怜,你长大之后可别像她一样傻,否则妈妈可是会生气的。”
爱玛张扬着小手,努力地往眼睛的位置上碰,打了个哈欠就开始哭起来。婴儿的哭声是最有穿透力,也是最折磨人的,你的额角顿时抽动了一下。
她向来在婴儿床上睡不着觉,你只好把爱玛抱起来,轻轻地哼唱着摇篮曲,把她哄睡之后,才又把她放回到婴儿床上。
你脚踩着棉质拖鞋,扶着栏杆外沿,从楼梯上慢慢走了下来。
系统,我再次重申,请你把你那些鬼主意通通远离爱玛。
【宿主,一切隐藏任务线的选择权都在您。系统无权干涉。】
在我?
【是的,宿主。】
下了楼梯后,你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后,放下水杯,刚要继续问系统,背后却有人用大手把你的肩膀打开。
“嘶,疼,疼!哥哥!”
你知道是费因茨回来了,你摆脱肩上的力量,转过了身,抱怨道。
“伊娜,驼背了。”苛莱铟蘫
他抬起右手食指来戳了一下你的脸蛋。
驼背?天哪,你竟然驼背了!应该是经常抱着孩子喂奶的缘故。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
费因茨看着你目光游离,一副又在走神的模样,上前一步将你颠了一下,然后抱起。
你没有准备,双脚离地的那一刻很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
“伊娜,刚刚又在心里嘀咕什么呢?”
他今天回来得早,又有闲情逸致和你玩闹,看来是工作进展得很顺利。不知又有哪些同志被捕了,最近巴黎的天变得实在是太快了……
见你没回话,费因茨松开了托住你臀部的手,你身子往下掉,立马用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两只拖鞋一个不小心,啪地掉在了地上。
“没,没嘀咕什么……哥哥,伊娜很想你……”
你的“情话”技术愈发精炼,闭着眼都能瞎说上一通,很明显,费因茨非常受用。
他有些无奈,重新托住你,“伊娜,哥哥就在你面前,你光在心里想有什么用。对了,父亲来信了。”
父亲……
父亲在奥斯陆还好吗,不知道上次维莫克的事,英国方面有没有后续的行动……
“哥哥,父亲说什么了?”
他没有正面回应,“爱玛睡了?先办完正事再说。”
这么久了,你脸红的毛病还是改不掉。
他、他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回家的第一件事难道不应该是吃饭吗!
“哥哥,我的拖鞋!”
他换了一个抱着你的姿势,边上楼边回道:“让曼蒂送上来。”
压榨果然是资本家的基本功……
……
你不再抗拒他的亲吻,不再抗拒他此刻望向你时蓝色眼睛里的一片靡乱的热烈,不再厌恶这份无根无源的依恋。
你深知自己无处可逃,只好任由那份错乱的情感轰轰烈烈地将你包裹成一个蚕茧,任由温热留存在你的每一寸肌肤上。
……
“父亲只问了你和爱玛怎么样。”
你疑惑道,“就只有这些吗?父亲没有说些其他的?比如他在奥斯陆……”
费因茨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他在养神。
“嗯。最近审查科的人对信件查的很严,父亲不愿在信上多说。”
啊……
你是知道的,为了防止军人通过信件往来传递一些不该传递的情报以及悲观言论给其家人,审查科会对送到中转站的信件进行二次审查,并对不该出现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