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之间，但比啤酒要香，比葡萄酒要烈。

“你和爱玛待在家里，要是觉得烦闷了，就出去逛逛，嗯……去瞧瞧易卜生了，逛逛美术馆之类的，但是出行必须有卫兵跟着，晚上宵禁一定不能出门……”

卡尔曼将军还在嘱咐着你一些事项，活脱脱一位放心不下孩子的老父亲。

可是，父亲刚到奥斯陆没几天，就要去做任务了吗？什么任务，竟然这么重要……

你虽然心下疑惑，但卡尔曼将军明显不愿多说。你谢过了父亲的关心，然后乖顺地点了点头。

*

你去了父亲的书房，想找几本书看看。

书房靠墙有一只大大的玻璃门书柜，旁边有褐色的大理石壁炉，上面挂着一幅维京时代的海上画像。

玻璃落地窗正俯瞰着行人寥寥的街道，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映照进来，将窗户上自带的花纹反射在地上，形成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

你本来要找书，但是可能是出于一个间谍的基本素养，你有意识翻看了父亲办公桌上、抽屉里的文件。

你找到了一份首页标红的文件，翻开了第一页，看见上面写着“重水，维莫克水电站，生产进度27%”。

你又陆续翻开了后面几页，是复杂的地形图、各类图表以及密密麻麻的计算公式。

这是什么意思呢……

你调用着自己所学的化学知识，疯狂地思考着。

重水……

它的学名是重氢氧化物，分子式是D?O，它是世界上最好的中间制动物质，可以让物理和化学反应比在普通的水中以较慢的速度发生。

整个地球上只存在几百磅左右的重水，其价值比所有黄金、珍宝都要高出几千倍，甚至是几亿倍也不为过。

它看似只是发电过程中产生的一种废料，但也是生产一种致命武器必不可少的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