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一起走……”
“伊娜……”
闻言,费因茨眼底滑过了一丝失意,他停下了动作,转而把你抱起坐在了床边。
你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坐在他的身上。你搂着他的上半身,把脸放在了他的肩窝处。
彼此沉默许久,费因茨才开口说了一句。
“我从来没去过那。”
啊……
没去过哪?没去过奥斯陆吗?他又在打什么哑谜……
“什么?”
你抬起头看着他,他却没再解释,反倒用额头顶着你的额头,轻微相蹭。这个动作你们在相处的时候做过的次数多得数不清。
你又趴在了他的肩窝处,目光聚焦在了他红白圆底的黑字袖标上。红色,其实也是万字旗的底色。
今天是星期一,根据党卫军军规,星期一是统一的休沐日,所以费因茨今天在家休息。
你把眼泪全都抹在了他黑色军服上,趴在他身上好一会,他的腰杆依旧挺得笔直,这点时间对于他在柏林军事学院训练的时候来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