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早在去年对战英国的时候,他曾向希特勒夸下世纪海口,“仅凭帝国空军,就足以让英国佬跪舔德国人的靴子”。
当时德国举国处在极度亢奋的情形下,民众在圣雅克路的街垒处甚至竖立了戈林的巨幅肖像。
只可惜,戈林的大话说得太早了,丘吉尔向英国人民发出了被后世称作“最鼓舞人心的演说”,狂轰滥炸终究抵不过全民一致对外。
费因茨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几个人都是帝国最高官员,他作为下属没有资格评价。
只不过元首前不久刚刚签署了政令,举国经济支持帝国空军,其规模甚至扩大了四倍,不知道戈林元帅是如何安排的,柏林的军事防空竟然做得这么差劲。
在烛泪即将淌尽的时候,外面的动静也逐渐消停了。一个RFSS党卫军出去查看后,回来禀告:“部长,轰炸结束了,俄国人走了。”
听闻,你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看来是要离开避难所了,这可能是你唯一一次和雅科夫有交流可能性的机会了……
出了避难所,你们到了阿德隆酒店的门厅外,两辆奔驰车停在黑暗中,除了不远处的几处红色火光,以及几盏泛着幽蓝色的防空灯光外,柏林整座城市已然完全管制了灯火。
“卡尔曼,祝你任职巴黎顺利”,戈培尔朝费因茨点了点头,而后抬起眼皮阴鸷地看了雅科夫一眼,“回天鹅岛,把他送到营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