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活着承担战败的后果！”

“如果我们不发动战争，那我们想要保护的就无法得到保护。”

“他们也许本就不需要通过发动战争的这种方式得到保护……”

施莱歇尔没有再反驳你，相反，他重新看向了你，脸上神色复杂难测，而后胡乱地揉了揉你的脑袋，对你说：

“我亲爱的伊娜，可以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见面，我并不希望日后当你回忆起我的时候，记忆还停留在该死的争吵上。”

“你不要总是胡言乱语……我们，我们都会回到柏林的。”

你吸了吸鼻子，将眸里的眼泪咽了回去，两人不再言语，共同望向了远处的天空，黄昏的光在细细的雪里摇摇欲坠。

没一会儿，有医疗兵喊你过去帮忙，你头疼也缓解了过来，准备离开。

施莱歇尔把你拦了下来，唇凑过来，你下意识地往后仰，但是他还是成功把吻印了上去，只不过这次吻不是落在了唇上，而是意外地落在了你的眼皮上。

他在亲吻你的眼睛。

男人的大手经过你棉袄的侧面，顺势将某个东西放进了你的口袋里。

“伊娜。”

你停下了离开的步伐，转身听见他说：“照顾好自己，要紧跟在费尔身边。”

你点了点头，视线停留在他的左胳膊腋下，又着急地说：“赫伯特，你先不要走，等我忙完了过来找你，我还有事和你说。”

施莱歇尔送走了你，继续坐在台阶上，望着天边的黄昏，趴在角落里休息的路易醒了过来，在空气中嗅到了主人的味道，绕了一个圈来到了临时医院的后院。

施莱歇尔见到路易既惊讶又开心，一人一狗玩闹了一会儿，然后路易很自觉地蹲坐在了台阶上，守在主人的旁边。

施莱歇尔没有侧身，抬手摸了摸路易的脑袋，“路易，只有你陪着我了。”

路易察觉到主人的异样，悲切地犬吠一声。

见状，施莱歇尔反倒大笑，一改之前的颓废：“我的太阳王，勇猛点！给那些该死的俄国佬一点颜色瞧瞧！”

路易被施莱歇尔声音振奋，随即跳下了台阶，在主人面前不停地犬吠来回跳跃着，狗尾巴都快摇出了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