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堆法兰西贵族的怪腔调。怎么,她是你的情妇?”
海德里希夫人看见施莱歇尔私下里朝你挤眉弄眼,误以为你们是在眉目传情,语气鄙夷。
“我尊敬的夫人,可以这么说。”
施莱歇尔笑着,将错就错,边大方地承认,边有眼数地从你怀里把已经醒了的爱玛接了过去,托着爱玛的小后背,抱孩动作标准。
你站到了他的旁边,两条胳膊简直累得要酸透了,正悄悄按摩,便听见那两人令人无语的对话,额角登时跳了跳。
“施莱歇尔,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海德里希夫人面上一副嫌弃的神态,像是被恶心到了,没有把后半段话说出口。
埃里克站在后面,也是一言难尽,他家长官喜欢人妻的癖好就没有变过。
当然,海德里希夫人这种被长官认定为凶残的女人除外。
“这只是一个无关大局的爱好而已。”
施莱歇尔恬不知耻地笑着说:“夫人,卖我个面子,孩子们的事就这样过去了。下次容芬布雷尚庄园需要yt人,我亲自给您送过去。”
“呵,施莱歇尔,你的面子可没有这么大。”
施莱歇尔一点都没有被人当众下脸的自觉,相反,他脸上的笑意依旧。
“夫人,您说得当然。但我父亲不日将前来布拉格,届时,他一定会亲自去拜访您和孩子们。希望您能卖给他一个面子。”
闻言,海德里希夫人强硬的态度终于有所动摇了。
你很奇怪,她连党卫军全国领袖都能直呼其名,唤来用之,又为什么会卖给施莱歇尔的父亲一个人情。
头疼开始犯了,果然,这也是一个拼爹的时代。
施莱歇尔把海德里希夫人送走,又抱着爱玛和弗兰克客套了几句,便站在等候室门口,示意你跟上他。
“今天谢谢啦。”
你真诚地向施莱歇尔道谢,摸了摸爱玛的小脑袋,小家伙神情怏怏,趴在叔叔肩膀上,眼神回避着妈妈,也知道自己今天闯了一个大祸。
你决定抽个时间,好好和爱玛谈一谈不能随便发脾气这个事情。
施莱歇尔一句话没说,径直往前走,又上演了一秒变脸的戏法,明明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脸上便什么神色都看不出来了,一副决意沉默到底的架势。
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或许是今天的事太麻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