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希特勒便要求国防军内部全部都要行纳粹军礼,而非传统的陆军军礼,以此展示对元首的忠诚。
肖尔蒂茨将军看完急电,满面严肃地对你解释道:
“伊伦,你的丈夫让你去安哈尔特火车站,我再最后派人送你一程,我需要向元首述职了。”
啊?
你抱着爱玛,多年未返柏林,看着周围残败之景,本来还在伤感之中,却骤然听见将军要送你去火车站的安排。
你才刚回柏林,难不成又要返回巴黎吗?车票怎么办呢?费因茨在搞什么,不是都和你离婚分割关系了吗,还要安排你干嘛……
一到火车站,你又闻到了干涩的木地板蜡味道,爱玛不喜欢这个糟糕的味道,在你怀里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的。
车站检查得很严格,没有车票无法进入站内,副官早已返程,你腾不出手,只得把皮箱放在地上,紧靠在腿侧。
正当你还在思考该去往何处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呼喊。
“小姐这里!”
你往侧前方望去,布洛特太太和苏茜正在不远处朝你激动地挥手。苏茜一只手提着裤裙,一只手拿着行李,朝着你小跑过来,布洛特太太喘着粗气,紧跟在后。
见到家人,对于未知你不再害怕。
苏茜夸张地吸着鼻子,朝你告状道:“天哪,小姐,我们在这里等了您好久了,还好您平安到达了,否则少爷一定会要了我和太太的命的。”
“咦”
爱玛扭过头,发现来人是一个有点奇怪的阿姨,叽里咕噜一声,又转过了小脑袋继续趴在你的肩上,糟糕的木地板蜡的味道让小家伙头有些晕。
“这就是小小姐吧!小小姐,我是苏茜哦。”苏茜自我介绍道。
你歉意地对苏茜解释爱玛不太舒服。
“哎呦,苏茜,你这个家伙,跑这么快!”
布洛特太太好不容易从对面过来,看见你也是一副泪流满面状,“我的小姐,可算是等到您了!”
“太太,苏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么样了?还有,我哥……他,他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