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觉得非常熟悉，他应该会名垂青史。

??“谁画的？”

“梵高。”

“梵高……”你惊讶地扭头看向施莱歇尔，他浴袍上的腰带没有系紧，松垮在挂在身上，劲瘦的腰上半隐半露出强健的腹肌。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施莱歇尔轻佻地挑了挑眉：“又不是没见过。”

他这话意有所指，你瞬间想到了弗雷奈监狱的事。虽然你原谅了他，但是不代表他可以拿这段糟糕的经历来肆意调侃你！

你生气地说道：“长官，在我眼里，你和拉宾诺维奇女子裸体画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是艺术品，一个是没有教养的卖弄。”

你努力地装出强硬的姿态，但实际上，你生起气来，浅蓝色的眼睛明亮异常，和海蓝宝没有任何区别，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昂扬的生命力。

施莱歇尔被你眼里的光吸引了，之后才后知后觉你话中的含义。

??教养是贵族必修课，没有教养对容克贵族来说算是一个比较严重的指控，尤其是“卖弄”这个词简直把他和皮加勒红磨坊那群靠卖营生的人并列而谈了。

不错，平时看起来像只无害的小猫儿，原来是还有原形的，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还知道用利爪挠人，只不过挠得人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