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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费因茨都没怎么回古堡,你对军火库位置的进展几乎为零。古堡里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讯息,总不能直接去问费因茨吧,这次可不是被误当作间谍了,你是货真价实的间谍……
晚饭费因茨又没回来,海伦准备了填满秘制蔓越莓酱的烧鸭、烤猪排,还有马铃薯、泡菜,一系列青菜以及饭后甜品布丁。
你一进餐厅,闻到饭菜的味道便觉得有些恶心,但是你还是强行压制住了,大概是今天下午睡得太多了,晚饭又吃得早的缘故。
海伦为你准备好了刀叉,“伊薇特小姐,今晚尝尝我做的烤猪排,再拌上这腌制好的泡菜,是一道捷克名菜呢。”
Jude,帝国开恩,请你吃捷克菜,烤猪排拌酸白菜。
一瞬间你想到了那个血肉模糊的场面,胃里一阵翻涌,你跑到了卫生间,趴到马桶上呕吐了起来,但是吐出的都是酸水。
海伦连忙赶了过来,一脸担忧,着急地询问你。
你在集中营所经历的暴行一幕幕从脑海中涌现,内心深处凛冽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的袭来,你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海伦痛哭了起来。
大概是被送进集中营的后遗症开始显现了,你最近的状态非常差,费因茨为你请来了医生,但并不是随行的军医,更不是集中营里明明有着二分之一yt血统却依旧为纳粹服务的刽子手。
自从你从那个地狱回来之后,费因茨便十分小心,不让外人尤其是党内的人知道你在塞内弗城堡,你并不觉得奇怪,毕竟你混血的身份摆在这里。
这个医生很年轻,叫萨米,不超过二十岁,或许是医学院的学生。
虽然仍然是西欧人的长相,但却有着乌黑的头发,黑色的瞳孔,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他似乎很反感给德国纳粹服务,全过程挎着一张脸。
他给你量了体温,你的体温确实比正常体温要高出一些,稍稍有些低烧,但他说,你是否只是普通的流感还有待确认,费因茨允许他这些天自由进出古堡给你看病。
这天,费因茨陪你的时候,突然有紧急公务,便先走掉了。
费因茨一走,萨米便彻底不再隐瞒,他盯着你,那种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你在德国纳粹的眼中见过无数次,就像是要撕裂你的皮肤,劈开你的肋骨,仇恨来得是那么自我,那么平常。
“委身纳粹的婊子。”
你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海伦立刻将他推到一边,护在你的面前,怒斥他胡言乱语,警告他最好要小心。
萨米却冷笑起来,“你们德国人最大的本事不就是杀人吗,你们在克雷贝克杀了多少人,拉上铁丝网,逼着我们背井离乡,甚至为纳粹的女人看病,你大可告诉那个纳粹,反正我的父母都已经死了,我愿意去陪他们!”
萨米说完,便收拾好药箱大步离开了。
海伦见你一副呆愣的模样,上前抱着你摸着你的背,满是怜悯地说道:“哦,我可怜的伊薇特小姐,拿女人撒气的男人,算什么男人,这并不是您的错。”
你仍沉浸在震惊中,体温不断攀爬上来,热得让你有些无法思考。
克雷贝克,杀人,铁丝网,背井离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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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你觉得自己好多了,费因茨便又开始磨搓你。
此刻你明明像是正在吞噬猎物的蟒蛇,但巨大的压迫感却令你产生错觉,好似是你正在被蟒蛇吞咽入腹。费因茨的声音却萦绕在你的上方,不断地引诱着你,让你再快一些。
结束后,地毯上面满是蟒蛇游过时腻上的乳白色的痕迹。
你觉得自己像被箍住了似的,有些气闷心慌,力量不济得瘫在了费因茨的脚边。他将你捞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