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脏墨像毒橡树汁液一样嵌入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上。
随着狠厉的细针扎入深起来的是一股密密匝匝的疼痛。你毫无血色的脸上虚汗如注,嘴里说不出话,上下牙关互相撞击。
终于,手臂上的针扎感结束了。
施莱歇尔抓住你即将垂落在地的手,一个猛拽便将你整个身体拖到了木台上。
粗粝的指腹磨搓着手前臂上墨色纠缠却又笔画横直的细密可怖的伤痕,他的目光移到了你微颤的浓密睫毛上时,眼中浮现出了玩味的嗤笑。
“有人说过吗,你的蓝眼睛真美,像海蓝宝。可惜我刚把它送了人,否则我一定会送给你。”
身体瞬间腾空,施莱歇尔把你抱起,旁边的下士替他打开了门。眩晕中你尝试推了一下他,可他立刻掐紧了你的手臂和大腿。
“小哑巴,摔在地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施莱歇尔的大步还是泄露了一丝急切,他把你带到了监狱休息室的洗浴间里,拿起头顶的花洒,也不调温度就直接往你身上喷。
花洒落下,铺天盖地的冷水瞬间将防寒的衣物变成了沉重的负担。
你瘫坐在冷水底下,冻得瑟瑟发抖,销声匿迹的头疼又开始暗自发力,渐渐水温才升了起来,水途径干涩的唇,你微微张嘴,任由水流进入干裂的喉咙。
施莱歇尔扭动阀门,关掉了花洒,扯过一旁的毛巾擦了一把脸,而后又粗鲁帮你擦拭着身体。
??他踩着地上湿透的衣物,几步来到床前,把你扔了上去,转过身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见你流着泪向床外爬,大手捏住了你纤细的脚踝,往下一拽,顷刻间便压在了你的身上,你禁不住细细地嘤咛了一声,叫唤的声音像刚出生的小猫般。
猫啊……施莱歇尔眼中的兴趣愈发浓烈。
“小哑巴,跟了我,你就不用去德朗西了。”
他亲吻着你,见你身体疲乏到极致却不知如何纾解回应,竟耐下性子一点一点地诱导着你。
“你知道拉宾诺维奇女子裸体画里常见的姿势是什么吗?”
“我教你。”
“首先,把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