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这个样子是不能回基地的,基地全是Alpha,陆哲不想别人看到姜辞现在迷人的样子。

短短几秒之间,陆哲调转了车头,驶向了陆家的方向。

刚好这几天陆父陆母飞去巴黎出差,陆家除了保姆阿姨没别的人了。

一边开车,陆哲还一边注意着姜辞的情况。

陆家上次姜辞住的那间房间的抽屉里,应该还有没用完的Omega抑制剂。

到时候给姜辞打一针,看看能不能稳住状况。

陆哲刚想打电话告诉陈飞他们今晚有点事,就听歪在副驾驶上的姜辞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收紧,陆哲又加了点油门,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在副驾驶上不安分的人。

但车内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陆哲也被诱惑地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想打开窗户透透气,又怕姜辞被冷风吹感冒。

一路上,陆哲都在经历着理智和情欲来回撕扯的煎熬。

因而当终于把车稳稳停在陆家车库的时候,陆哲再也忍无可忍,直接甩开安全带,一把扣住姜辞的头,狠狠咬了上去。

“唔!”姜辞吃痛,眼角立刻涌上泪花。

发情期的Omega总是容易胡思乱想,陆哲这次吻地太凶,像是要把他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夺走。

姜辞被迫张开嘴,迷迷糊糊地想,队长是不是不喜欢他了,怎么不似之前温柔?

车内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几乎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