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委屈极了,偏偏嘴被堵着,发出的呜呜咽咽全被陆哲尽数吞下。
陆哲亲了个够,随后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姜辞裹了个严实,下车从副驾驶将姜辞打横抱起。
保姆阿姨正在打扫卫生,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忙小跑迎上前:“这是怎么了,要帮忙吗?”
陆哲大步流星:“不用了,阿姨,今天您不用继续打扫了。”
保姆阿姨看到蜷缩在少爷臂弯里的男生,心中了然,默默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
陆哲直接上楼拿了之前姜辞在医院里开的抑制剂,拔开盖子。
“嗯……不要,热……”
情欲已经把姜辞的理智完全吞噬,此刻的他迫切地想要队长的安抚,想要队长的信息素。
冷薄荷无声地在空气中绽开,陆哲声音沙哑着哄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乖,把抑制剂打了,马上就好受了。”
“我……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姜辞攥紧了陆哲的袖子,双腿不自觉地摩擦,他扯开了衣领,露出大片锁骨,“帮帮我。”
陆哲喉结剧烈滚了滚,针头抵在姜辞的手臂上,直勾勾盯着姜辞的脸,反复确认着:“辛辛,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谁帮你?”
队长真的太坏了。
姜辞快难受哭了,他受不了体内的空虚,难熬地扒拉着身下的床单,咬着唇不说话。再度开口,已然带了泣音:“我知道……队长,帮帮我……”他偏头,生理性的泪水洇湿枕头,脱力地张了张嘴。
没能发出声音,但陆哲看清了口型,姜辞在喊他的名字。
姜辞在说陆哲,求你。
“啪嗒。”
理智骤然下线,针筒被无情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被落下的衣物盖住。
炽热,摩擦。
陆哲俯下身,虔诚地吻住姜辞的唇,血液在沸腾,心脏也在狂跳,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快要冲破身体。
大手顺着不着寸缕的脊背向下……
姜辞猛烈地颤抖了起来,五指紧紧扣住陆哲强壮有力的手臂,随后被人拉到头顶。
这一晚,黑暗的房间中动静没有停息过。
奶香味信息素与冷薄荷抵死缠绵,从床上,到房间的各个角落。
窗帘拉着,他们不知天昏地暗。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姜辞悠悠转醒,意识渐渐开始清明,已经是三天后了。
“呃!”
姜辞翻了个身,浑身酸痛。
他的嗓子火辣辣地疼,像破了风的纸,沙哑又干涩。
现在是几点了?
床单和被套都是新的,身上也被清理过了。
姜辞缓缓吐出一口气,放松某处的肌肉,脸颊渐渐爆红了起来。
他微微偏头,身边的位置却是空的,伸手摸了摸床铺还留有余温,陆哲不知道去哪儿了。
发情期还没完全结束,姜辞抿了抿唇,鼻腔有点酸,心中有些失落。
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这些天,都是在床上过的。该喊的,不该喊的,全在陆哲的诱骗之下说出了口。
甚至有一次,陆哲手机来了电话,好像是他原先订好送到基地的蛋糕。
陆哲接通了,却没停下动作。姜辞只得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死死攥着一小撮床单,紧紧握拳。
陆哲仰头把汗水浸湿的头发撩到脑后:“喂?”
等到挂断电话,姜辞已经流泪满面,眼前出现阵阵重影,模样惨到不能再惨。
思及此,姜辞蜷缩起过度打开的身体,把红透的脸颊埋进被子。
过了一小会儿,陆哲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