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抽插她,每一次动作就会有点儿冷风灌进来,但两人性器结合处又是那么火热。
何芝兰觉得自己可能有性瘾,又或者沈玉树是个什么妖精,不然她绝对不会让沈玉树抱着她抽插往楼下走,每一步都像是在无限坠落,在欲望的海中彻底迷失。沈玉树大掌托着她的臀部,抱紧她从楼梯往下走,他长得高大,她像是一片裹紧他的叶子,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趴在他怀里。
一直到厨房的餐桌旁,沈玉树坐下来,亲亲老婆的脸,亲亲老婆的唇,拿起桌上的蟹黄汤包喂给老婆吃。两个人玩了太久,都有些饿,何芝兰狼吞虎咽,沈玉树去舔她的唇角。何芝兰被插得失神,穴里夹着他的鸡巴,双腿无力垂在椅子两边,吃完蟹黄汤包满足饥饿的胃后,她的神智还是没回来,晕乎乎直到在热气蒸腾的浴缸里,被丈夫抓着洗澡,她才有点儿清醒道:“沈玉树……五次啊……五次啊啊……”
打破连续高潮记录了,她整个人软得像是在云朵上漂浮,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年月日了。
沈玉树舔她的乳,咬她的乳,小声争辩道:“兰兰身体太敏感了……”
绝对不是因为他无限制疯狂压着老婆操的原因。
何芝兰摇头晃脑地发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喃喃道:“我好晕哦……你怎么……对啊……你怎么一直都没射啊……”
他的体力好得惊人,要不是看老婆吃完蟹黄汤包还是快要昏厥过去,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带她来洗澡。沈玉树吮吸她的乳,无辜道:“我射了啊,你没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