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团聚,大嫂林秀美也不打电话问,只是送了些自家做的月饼来。

沈玉树让张叔叔给何家回送去螃蟹,还有些礼品和钱,只要他们不来打搅他老婆,别想着往他老婆这儿硬塞孩子,钱啊螃蟹啊都不算什么,找关系疏通也随便。

中秋佳节,月满中天。

夫妻两个也搬回去了六号楼,工房建得差不多了,年底大概就收尾了,沈玉树也没那么忙了。而何芝兰被顾佩雯带着在三沟城里四处转,老古建筑物基本都看了一大圈儿,她才知道三沟党校要重新选址了。

这下换成了沈玉树苦守空房等老婆,他之前和何芝兰逛街买的喜字被他贴满了六号楼,礼花礼炮也放到阳台上准备好。他当时太想和她结婚了,小孩子气儿地买了一堆自认为婚礼用得上的,被沈素筠看到了一顿批评,他和何芝兰的婚礼不是小孩闹过家家,是两家大人要好好选日子,大办特办的。

于是那些喜糖领婚证那天发了不少出去,还剩下不少在角落里堆着,喜帖儿也厚厚一沓堆在那边,沈玉树摸摸上面写的新郎沈玉树新娘何芝兰,怎么看怎么顺眼。

何芝兰拎着小竹筐,哼着歌儿开门,转身关门,放下竹筐,脱外套挂到落地架上,坐到小板凳上换拖鞋,喊道:“沈玉树!”

没人理她,这可奇了怪了。

何芝兰拎起小竹筐往厨房去,把蟹黄汤包拿出来摆到盘子里,端着放到桌上,又大喊一声:“玉树!沈玉树!”

还是没人理她,不应该呀,今天他不是休假吗?她这才急冲冲地从饭局上赶回来,不惜“得罪”顾佩雯。

何芝兰往二楼走,刚走到拐角处,高大的男人从阴影处跳出来一把从她背后抱住,亲她的耳垂亲她的脸颊,沈玉树的味道浓烈,何芝兰哈哈笑道:“劫财还是劫色啊?”

“劫色!”沈玉树语气坚定,“小娘子如此貌美,自然是劫色!”

何芝兰装作惊恐道:“英雄!妾身途经此地,不知英雄在此,多有得罪,望加海涵~”

沈玉树哈哈仰天笑两声,将她公主抱起来,亲上她的唇道:“海涵海涵,只要你给我操,必定海涵。”

何芝兰笑得想死,伸手捏捏小孩的脸上的酒窝道:“沈玉树,你是真的越来越不要脸了。”

不要脸的沈玉树把老婆抱去二楼沙发那,把人压到自己身下疯狂亲吻,他颇有点儿想释放体内兽性的欲望,所以动作粗暴了些直接扯开妻子的底裤,他拉下自己家居裤,硬挺着肉棒往湿软的小穴里插,鸡巴插进肉穴,何芝兰伸手抓挠他的后脊背,整个人无力地陷入沙发,被他压着操。

进门脱外套换鞋连带放下蟹黄汤包前后不过三分钟,她的丈夫就把她压在身下抽插,三分钟前她还在路上走着,这样突如其来的没有太多前戏的性爱确实有点儿劫色的感觉。

何芝兰被刺激得身子颤抖,抱着男人的脖颈,腿被打开成M字,他伸手扶住她的膝盖,整根发红发硬的肉棒狠狠撞进去,再慢慢抽出来,节奏的变换越来越慢,他压在她身上喘息,把阴茎插到花穴最深处,开始缓慢小幅度的在肉穴里面抽送。

两个人躯体叠在一块儿,何芝兰一个姿势保持得有点累,干脆搬起腿,躺坐在沙发上呈斜一字型,方便丈夫进攻她。粗壮肉棒插得更深了,两人结合处几乎看不到缝隙,沈玉树低头亲她,伸手捏她的乳首,轻声道:“老婆,中秋节快乐。”

何芝兰把腿架到他肩膀上,用脚背蹭他的脸颊,面色潮红道:“阖家团圆,幸福美满。”

她是孤独,他也是孤独,两个孤独的人在一起成立了家庭,终于能过上一个美好的中秋节了。

两个人做了一会儿爱,沈玉树抱着她去阳台上放烟火,她倚靠在他怀里,感受秋意凉风吹拂,软毯子下他还在小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