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防军那边不配合吗?几个逆党找了这么久,你们可真是能耐了!”
“大人,他们说要圣旨,否则不能查……”
“这点小事还要圣旨?一份圣旨从纸到娟你们知道要多少银子吗,还要盖一堆印,这些老东西就是欺负陛下年轻!”
“那我们硬闯?反正他们并不敢真拦。”
“这倒也是个办法,不就是再顶个跋扈的名,比浪费银子好多了。”
“是,千岁大人。”
洛子卿听得好笑,但想起那些逆党,眼中瞬间升起一抹憎恶。他知如今皇上登基才一年,九千岁根基尚浅,在京中恐怕多受桎梏,行事并不容易。想了想,开口问道,“大人,可是还在查那些逆党的下落?”
话音刚落,就见九千岁大步走了进来,眼中满是惊喜,伸手轻轻探了探他的额,笑道,“子卿终于醒了,你睡了整整两日!可有哪里不适吗?”
“我很好。”洛子卿展颜一笑,这才道,“那些逆党至少有两处藏身之所。第一处应该在城南,车行半盏茶的地方应该有铁匠铺,还有一家香气颇烈的沽酒铺子。第二处应是一座妓馆的后院,客人似乎以走马拉镖的武夫为主。”
“子卿帮了大忙!”九千岁扭头看向外间的几名属下,“听清楚了吗?还不快去查!”
“是!”那几人也甚是兴奋,转身急匆匆就走了。
夏闻书仔细看了看洛子卿的脸色,问道,“子卿饿吗?穆柯说你醒后可以用些粥食,但若不想吃,也不必勉强。”
洛子卿摇了摇头,眸光却有些难耐地晃动了一下。他确实不饿,但……却有另一个更为紧迫的需求。
他昏迷中或许被喂了不少粥食和药汤,此刻下腹满胀,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夏闻书看着丰神如玉的探花郎慢慢红了脸颊,双眼轻眨似乎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心中突然就明白了,低声问道,“子卿可是要如厕?”
为了不出更大的丑,洛子卿只好胀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声问,“大人能扶我过去吗?”
“穆柯说你这两日暂时不要下床。”夏闻书顺手从床后拿出一支长颈扁壶,解释道,“子卿用这个就好。”
洛子卿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那长柄扁壶,虽然做得极为精致雪白,但那依旧是个尿壶,他如何好意思在床上……
“很方便的。”照顾病人的事过去夏闻书在宫中做得多了,倒也并觉得有何别扭,微笑着安抚道,“子卿不用在意,你昏睡时,我也帮过……”
夏闻书一句话没说完,就见洛子卿双耳瞬间宛若滴血,原本白皙的肌肤更是全数变成了淡粉。
可还是那样好看,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瞬间把夏闻书看呆了,无意识地喃喃道,“我只是怕你不喜欢别人这样,就帮你了……”
如果换成别人,洛子卿确实觉得无法接受,但如果是这个人……他又觉得实在是抬不起头来。
好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穆柯端着药大步走了进来,一看两人的模样,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扫了眼探花郎胀红的双耳和有些尴尬的九千岁,心里顿时猜了个大概,挑眉讥笑道,“你看看,人家醒了,不给占便宜了吧。”
“那哪叫占便宜!”夏闻书压低了声音,瞪了讨厌的穆柯一眼,辩解道,“他昏迷不醒,自然需要人照顾。”
“呵呵,那你那时候紧张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穆柯哼了一声。
“我没有!”夏闻书简直恨不得缝上穆柯这张嘴。
“好好好你没有。你不心虚,你就是手抖”
……
两日后,当洛子卿终于可以自己扶着床挪到轮椅上,自行解决所有生理需求时,这才感到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