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挑眉,颇为得意地笑了一声。他的龟头此刻被紧紧夹着,虽然并没进入多少,但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里面的紧窒和火热,不由得越发急切起来。
“快点,”穆柯忍不住引诱道,“若是让阿柯舒服了,等会儿阿柯也让你起来一次。”
夏闻书一听顿时有些激动,终于心甘情愿地侍弄起穆柯的肉棒,不但用舌尖不停舔弄,还让这家伙越进越深。
穆柯舒服得不行,干脆将夫主倒转了身子,半躺着让这人跪伏在自己身上,先把玩了一会儿夫主圆润的双臀和肛口,指尖这才来到夫主会阴处,顺着两侧的经脉一直按压到下腹某处,时不时握住那半硬不硬的阴茎,将药油从马眼中一点一点地揉了进去。
夏闻书只觉下腹一阵阵抽搐,会阴处更是又热又胀,忍不住将口中的鸡巴含得更深,兴奋地感受着自己性器缓缓充血膨胀。
“夫主继续,再含深点。”穆柯的喘息渐渐急促,全身肌肉绷紧颤栗,脸上渐渐带出了一抹急切,催道,“对,全吃进去,阿柯想射进去……好棒,真紧……嗯”
穆柯一声闷哼,终于喷发在了夫主的咽喉深处,一下一下地射了好半天,才意犹未尽地长出口气。
夏闻书支起身喘了好一会儿,这才从半窒息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欣喜地发现自己这回居然真的硬了。
虽然还不是百分之百,但至少也有八成了。
“不急,”穆柯将自家夫主翻了个身,让其仰卧,双手抱着双腿自己打开身子,一边继续调弄着夫主的性器,一边再一次操进了后穴,刻意压在那最敏感之处反复顶弄。
夏闻书爽得不行,眼看着自己的阴茎高高地立了起来,不由得一阵激动难耐,忍不住催道,“快些,好阿柯,想射”
穆柯没理他,好整以暇地又干了许久,直到自己彻底爽快了,这才伸手轻轻环握住夫主此刻近乎全勃的阴茎,对着早已操得水淋淋的后穴一阵狠干。
“啊啊啊”夏闻书忍不住失声大叫,他的身体被撞得不停晃动,阴茎就跟在那人掌中不停抽插似的,居然渐渐也有了些即将射精般的兴奋难耐,就在后穴再度开始剧烈喷发的那一刻,夏闻书尖叫着猛地抬起了身子,前端眼看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就在这时,穆柯却突然握紧了手掌,将那颤巍巍想要射的阴茎从根部骤然收紧,自己却用力撞到最深,舒舒服服地射了个爽!
夏闻书期待了半天,到最后居然一滴也没射出来,一时间差点要被这混蛋气死!
穆柯却突然笑了起来,拇指轻轻逗弄这掌中渐渐偃旗息鼓的小肉茎,微笑道,“夫主,好不容易积了点阳气,怎么舍得让你泄了呢,忍着吧。”
“滚!”夏闻书气得一脚踹了过去,转身拿起枕头,狠狠砸在了自家大公子的头上。
××
当晚,新任的西蜀王给自家夫主足足做了两个时辰的精心按摩,将九千岁全身上下从内到外全都伺候得舒舒坦坦,才终于将人重新哄了回来。可勑铟兰
第二日一早,九千岁一行浩浩荡荡几百人,带着二十辆装得满满的黄金,离开了鼎屏城。
虽然西蜀如今换了新王,但金矿毕竟位于大渊境内,所以九千岁并没跟穆柯客气。但却在鼎屏和东兰增开了两大互市,拨款重新修缮道路,并从此准许西蜀学子到大渊的学院中自由入学。
如今既不用打仗,还有了这样的好处,一时间鼎屏城的居民全都惊喜万分,纷纷涌上街头,高高兴兴地送别了大渊的九千岁。
此时此刻,侥幸躲过全城搜捕的厉元毅正躲在一个偏僻的马厩中,筋疲力尽伤口剧痛,一边发着高烧,一边从墙壁的缝隙中满脸恨意地看着夏闻书风风光光地离开了西蜀。
说实话,有生以来,他还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