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喘了口气,忍耐着臀部被亵玩的奇妙感受,小腿贴着床面跪好,大腿肌肉绷紧,缓缓地在肉屌上起伏。
“呜……好、好涨……”
女穴里的水实在太多,随便一动就咕叽咕叽响,暧昧又粘稠的水声叫他羞得不敢抬头。起伏的动作太慢,阴蒂夹的刺激也就没有那样激烈,清脆的铃声徐徐响着,像是某种不可告人的淫乱乐曲。
他每次只谨慎地吞入半根,像是在用这根尺寸吓人的性器自慰一样,用雌穴慢腾腾地吞吐着鸡巴。柔缓的快感对他来说刚刚好,甘美的酥麻感从甬道层层漾开,湿润的眼眸舒适地眯起,浑身都冒着薄汗。
“好舒服……啊……嗯、呜……”
用大腿使力其实是不正确的,因为很快就会感到疲累。出于某些原因,坏心眼的某人并没有纠正他这个更费力的姿势,沉黑的双眼凝视着他沉溺情欲的脸,捏着臀肉的手暗暗使力,让他每次都吃得更深一些。
过家家一样的温和抽插对苏然来说正好,但对季彦安来说堪比上刑,裹着水光的鸡巴硬得突突跳,恨不得直接把对方就地按倒。他的额角冒的汗已经把头发全打湿了,呼吸愈发粗重。
“我要吃自助餐了,宝宝。”
话音刚落,他一挺身,鸡巴重重凿上了敏感痉挛的宫口。
“呜!!!”
平坦的小腹上霎时被顶出了一个不甚明显的鼓包,眼眶中积蓄的泪水倏地滚落。
“等、等一下,我还没有……呃呜!!”
又是几下主动的深捣,次次直抵肉环。肉袋子已经被调教了许多次,知道自己即将被坚硬的肉物侵犯,被刺激得分泌出了更多晶亮的淫液,顺着插入女穴的柱身淅淅沥沥地往外溢。
苏然连抽气声都带着哭腔,腰和腿都软得几乎直不住,全靠托着他臀瓣的两只手保持坐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