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安忍耐地喘了口粗气,看了一眼弹幕,语气无奈又纵容道:“是把他惯得太娇气了,平时确实不怎么骑乘,腿也没什么力气。”

“对,工作是久坐的类型,不怎么运动。”

愣了两秒,苏然才反应过来,这居然是在当着别人面揭他老底,脸颊顿时更红了两分。

“咔”一下轻响,支架被调换了一个角度,转到了苏然的背面。有力的手掌掐着他的腰,将姿势转了个面,这下他能背靠着季彦安的胸口借力了。“咕嗞”一声,水淋淋的阴茎重新没入了湿滑的穴里,像是归位的榫卯般契合。

大腿在刚刚几十次起伏里消耗了太多的力气,现在重新跪在床面上仍然隐隐发颤,根本没有力气阻止身体的下落。湿滑的穴道近乎没有摩擦力,伞头重重顶上松软的宫口,让肉环凄惨地颤抖。阴蒂链被甩得一荡一荡的,蝴蝶结已然被体液淋得湿透,肿胀的阴蒂又酸又麻,酥麻快感在全身炸开了烟花,铺天盖地席卷了他的大脑。

“不要顶……嗯、呃呜……”他酡红的脸颊不知何时淌满了泪,两眼爽得失神,从唇边逸出许多无意义的字眼,“啊、我……不……嗯啊……”

“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铃声不停地响,苏然被对方搂着腰卡在怀里,承受着下方鸡巴的进犯。女穴早就被操熟了,谄媚地对肉屌又绞又吮,献出深处脆弱的宫颈供其取乐。

苏然鼻头哭得泛红,可怜的求饶也被顶得支离破碎:“轻、轻一点……好不好……呜……哈……”

季彦安舔吻他的耳廓,炽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脸颊上,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半刻迟缓

“不好,宝宝明明最喜欢被这样操了。”

“咬得这么紧,根本不想让我抽出来。”

“水流得这么多,床单都湿透了。”

“不……不呜……”

被大力撞了几十下,酸软的大腿完全脱力,他“啪”一声坐在了季彦安的腿上,将整根性器尽数吞入,宫颈处爆开电击般的快感。松软的肉环被捣得张开口,含进了整个伞冠,深处的子宫柔顺地被撑开,再次扩张成龟头的形状,在平坦的腹部上凸起难以忽视的弧度。

“嗯、嗯呜!!”

强烈的高潮来势汹汹,苏然难耐地仰起头,眼前炸开一片晕眩的白光,涣散的双眼落下一串泪,身体绷成拉紧的弓弦,软白的腿肉簌簌发颤,穴心狂泄出积攒许久的温热水液。

要死掉了……

就在此时,季彦安卡着那截纤细的腰肢,猛地把他向上提起了一截。被撑得太开的艳红穴口来不及闭合,张开着硬币大的口子,甬道一边抽搐一边喷出透明的潮吹液,湿漉漉地浇在青筋虬结的粗长阴茎上。噗嗤噗嗤的喷水声太过清晰,直播间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场盛大淫靡的潮吹表演。

“呜……啊!!”

等他的淫液差不多流干净,热气腾腾的肉屌再次被一口气吞到了底,重重擦过还未闭合的宫口直捣进内壁,将多汁的肉套凿得变形。这一下捅得他干呕,吐出一截舌尖,神情恍惚地重重呼吸,像是喘气的小狗。前头挺翘的小肉棒也被激得直接射了精,一时间整个下身都湿润粘腻,充满了情欲的腥臊气息。

甬道痉挛着吮吻讨好肉屌,像是要从里面讨些什么好处才罢休。季彦安被这骚穴嘬得鸡巴发麻,不想就这样交代给它,咬着牙不再抽插,想就此缓过这一波快感。

过于强烈的高潮将苏然的意识切断了,湿润的眼眸雾蒙蒙的,也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他的手被带着覆上自己小腹的鼓包,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按揉。

“嗯……”

“醒了?”季彦安在他耳边戏谑道,“这次怎么还是晕过去了?”

好半晌,破碎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