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吐出被吮得湿漉漉的龟头,用指节揉了揉酸痛的脸颊,仰着头和他对视:“我觉得上次我做得不太好,怕你不舒服,有稍微去学习一点别人的经验。”
对于刻意去学习了口交,他还是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说出来,眼神躲闪,酝酿了几秒才又说:“唔,就是看了一点你之前直播平台的双人直播,观察了一下他们是怎么做的,然后又去论坛里找了一些经验贴……”
“但是我怕我忘记了什么重点。如果弄疼你了,你要跟我说哦。”
季彦安做了个深呼吸,对此不作评价,用拇指揩去他面颊上的一点水渍,喑哑道:“继续。”
苏然点点头,再次含住了热烫的龟头,将嘴张到最大,用湿滑的舌面贴住柱身,慢慢地将它往里吞,主动让坚硬的伞头抵住了喉口。
“嗯……唔……”
生理的呕吐反应非常难以抑制,抽搐的喉口本能抗拒着入侵者。不适感让他的眼中盈了点泪,但即便难受得很,还是努力放松喉咙的肌肉,用吞咽和呕吐的本能动作按摩着顶入的龟头。
脑后的那只手正在缓缓使力往下按,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苏然被噎得快要掉眼泪,心里担心自己动作太慢让季彦安憋得难受,张着酸痛的嘴巴,配合着对方的动作,一点点把脸压向灼热的鸡巴。
“咕呜……嗯……呼……”
好想吐……要忍住……
僵持了一两分钟,痉挛的喉口终于抵抗不住,被肉屌完全入侵。柱身通过紧窄的喉口,缓慢地操进湿润而紧致的喉管。
喉咙被开垦的感觉太难受,苏然不住地干呕,眼泪顺着涨红的脸颊淌到下巴上。在喉管尚未被完全阻塞时,他艰难地吸了口气,做好了准备,重重地把脸往对方胯间扣,缓慢地把整根性器都吞了进去。
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拇指轻轻擦过被顶得凸起的喉结,感受着阴茎逐渐进入的过程。
季彦安舒服地叹息,轻声哄道:“乖然然,用手按一按下面的囊袋。”
苏然顺从地抬手,柔软纤细的手指抚上那处囊袋。鼓胀的卵蛋兴奋到微微跳动,里头蓄满了活跃的精子,只待在他的喉管深处发泄出来。
“呜……唔嗯……”
深喉的时间太久,他感到轻微的窒息,眼尾发红,喉头颤动,用痛苦抽搐的喉管紧紧吸附着肉屌,艰难地退出一点,又重新将它咽到最深处。
轻微的粘稠水声从喉咙处响起,人是很少能听到自己的脖颈处传来这样奇怪的声音的。
……除非是在用喉咙做些不该做的事情。
“适应了吗?”
他脸颊绯红,小嘴都被阴茎塞得满满当当,被噎得不住掉眼泪,连着脖颈也动弹不得,点不了头,只能困难地“呜”了一声,勉强算作回答。
季彦安看着他这副淫靡到极致的表情,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双手一左一右地按住他的脑袋,猝不及防地像是使用手动飞机杯一样,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呜……呜!!”
湿润的喉管被鸡巴顶入、抽出,还没完全恢复原状,就又重新被狠狠操开。苏然跪坐在地上,两手按摩着对方的囊袋,微微仰着头,整个口腔连通着脖颈,短暂地成为了一口能供男人泄欲的穴道。
即便被操得头晕眼花眼泪直流,他还是乖巧地收着牙齿,努力张大嘴巴,让季彦安能顺畅地在口中进出。随着持续的操弄,分泌过量的口水不能被及时吞咽,将灼热的鸡巴裹上一层油光水亮的水膜。太多的津液从唇角溢出来,也把他的下巴和脖颈打湿得黏糊一片。
太多的唾液让抽插的动作带上了难以忽视的响亮水声,咕叽咕叽直响,粘腻而淫靡。
“然然,你听听这声音,像不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