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他上身无力地瘫在床上,侧脸贴着枕头,脸颊异常潮红,扑簌簌落着泪,完全发不出声音,浑身大汗淋漓。撅起的女穴仍然被咕嗞咕嗞地狠操着,湿红的穴肉在高潮中颤抖,过于猛烈的快感蔓延全身,软白的腿肉不受控地抽搐。

在漫长的操弄过程中,被压在白丝中的小鸡巴已经泄了第三次,粘稠的精液糊在腰肢和裙摆之间,干涸的精斑结在衣物上,变硬的布料硌着细腻的小腹皮肉,但他已经没空顾着难受了。

随着龟头的开垦,强烈的酸涩感忽然从小腹深处炸开。

苏然吸了口气,忽然重新找回了神志,嘶哑道:“不……不行……”

“嗯?怎么不行?”

“不能插你的宫口?”

油光水滑的龟头重重凿着脆弱的小口。每被凿一下,女穴就像坏了的水龙头,抽搐着喷一摊温热的液体。

“还是不能插进你的子宫?”

松动的肉环坚持不住,在强势而专注的凿击中被叩开一个小口。等候已久的肉屌立刻寻住这个机会,重重捣进了柔软的宫腔。

“……”

苏然的意识短暂地断裂了,很快又被操得醒过来,迷茫地喘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极其诡异又猛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每个毛孔,让他本能感到极度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