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了多少次才会这么能叫】
【老婆,宝宝,能不能看见我打字,求求你喊大点声,我还差一点】
【今天我真是好大的福气,刚一进直播间就是本垒?】
【QP腰真好啊,这是打桩机吗,铃铛的声音好密集】
“呜……”
完了,被听到了,怎么办……
“很害怕吗?”季彦安舔吻他滚烫的耳垂,“也不是没办法,只要我帮你捂住嘴就好了。”
“宝宝那么笨,总是忘记不能出声。”
“你也不想你叫床的声音被直播间的那些人当自慰配菜吧?”
“你点点头,我就帮你,好不好?”
苏然被不间断地抽插操得一晃一晃的,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脑袋,连带着脖子上的铃铛都叮叮直响。蓄了许久的眼泪一股脑地往下淌,流得满脸都是。
季彦安愉悦地去吮他汗湿的后颈:“同意了?那你要乖乖的哦。”
宽大的手掌取代他自己的手,严实地捂住了整个口鼻。
“嗯……嗯!!”
不能这么捂……会憋死的……
他一手支撑着上半身,另一只手艰难地去扒捂在自己脸上的手。
就在此时,雌穴中的鸡巴越插越深,温水煮青蛙似的,狠狠吻上了腹腔深处那团嫩肉。快感的电流顿时从腹部炸开,甬道抽搐着被肉屌重重捣入,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嗯!!”
“安静一点,宝宝。”
“你不知道吗?你的小逼里还有一个能插的地方。”
“你以为上一次我就全部插进来了吗?”季彦安诱哄他,“乖一点,把子宫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苏然根本听不清季彦安在说什么。
女穴被操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重,飞溅的淫液把他的腿根沾得湿淋淋一片,肺部的氧气却越加稀薄,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被捣得眼冒金星,全身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绷紧,女穴把鸡巴咬得极紧,几乎到了难以进出的程度。
丝袜束缚的小肉棒没有受到别的刺激,仅是在窒息时被重操女穴,就已射在了白丝内。薄薄的丝袜兜不住这么多粘液,精液外溢,只能把百褶裙也打湿了好大一片。
“嘶……宝宝,你要夹死我了。”
“你是小飞机杯吗?怎么这么紧?”
好难受……
他憋得眼前发黑,眼泪流得到处都是,无力地又挠了几下捂着他口鼻的铁掌,那只手才终于放开了他。
乍一被松开,他的脸颊立刻跌进了枕头里,满脸的泪水和汗都被枕套吸干,双眼涣散,凄惨地咳嗽起来。
项圈的铃声短暂地安静下来。
“咳咳……咳呜……哈……呜……”
下陷的上半身让臀部撅得更高,嫣红的穴眼被操得湿软,柔顺地承受着阴茎大开大合的操干。敏感的肉环是重点攻略对象,被龟头次次精准地顶住狠捣。
“不要……不……呃呃!!!”
好不容易顺过气,熟悉的窒息感再次遍布全身季彦安一只手从他的后颈处拉住了他的项圈,狠狠地勒住了他的脖颈。
就像是拉住了马儿的缰绳,让他只能在对方的意愿下呼吸、哭泣。
叮铃铃的铃声狂响,细窄的项圈勒进他颈部的皮肉,钝痛感一抽一抽地蔓延。他根本无力扒住这圈皮革,同身后的力量对抗。
又是几十下重捣,在黑暗的窒息中,女穴猛烈地痉挛起来,喷溅出一大股水液,在缺氧的痛苦中达到了极乐的高潮。
苏然两眼翻白,张开的红唇中吐出一截舌头,滴滴答答的口水顺着嫣红的舌尖流到床上。
颈部的项圈被再次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