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穴道都空虚得厉害,迷糊地轻轻摇着腰臀,穴口翕张着滴水,把一大片白丝都打得湿透,水液积得太多,淅沥地往床上滴。

怎么还不进来……

看见他饥渴的样子,那拇指离开了他的女穴,而后是极快的两下掌掴,清脆地拍击在柔软的臀瓣上。

“嗯唔!!”

苏然惊得杏眼圆睁,蓄了许久的眼泪近乎要被这两掌扇得落下来,耳根红得快要滴血。隔着清透的白丝,隐约能看见臀肉上浮起的两团红印。

为什么又打他……

“骚得都扭屁股了,这么馋?”季彦安冷笑道,“挨操的时候可别哭。”

“嘶啦”一声轻响,腿心一凉,轻薄易破的白丝就从裆部被扯开一个大口。时隔一段日子没有被操,不长记性的雌穴毫不设防地敞开着,被一个热烫的圆润硬物顶上了穴口。

季彦安扶着阴茎,用龟头上下轻柔地拨弄着会阴,腺液和淫水让摩擦的动作带着暧昧的滋滋响,像是在狂风骤雨之前的温和的告知。

“咕嗞”一声,伞头轻松地撑开柔软的女穴,立刻受到了饥渴的甬道的热情欢迎,毫不羞涩地同入侵者激烈地热吻。

被填满的充斥快感太过甜美,苏然高高撅着臀部,一时忘记了不能发声,手指紧紧地揪住枕头,小声的呻吟起来: “哦……好满……”

粗硬的鸡巴缓缓被吞下了大半,季彦安握住他柔韧的腰肢,就着这个尚未完全没入的深度开始快速抽插。

裸露的那截白皙的腰还印着尚未消退的齿痕,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从视觉和触觉上完全激起了凌虐欲望。

季彦安眼神发暗,俯下身去咬他的颈侧,留下一圈完整的齿痕。苏然顺从地仰着脖子,他已经习惯被季彦安在身体各处打上暧昧的标记。

他本来就是季彦安的东西,想怎么对待都应该遵从对方的意愿。

“嗯……呜……好麻……哦……”

像是发情的母猫,苏然半眯着涣散的眼睛,红唇微张着,露出自己的生殖器供雄性交配,柔软的大腿肉每次被撞击到都会抖出一片雪白的肉浪。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凌乱的铃声中,季彦安轻轻地喘着气,在他耳侧低声道:“然然,弹幕说让你叫得大点声呢。”

……!!

苏然倏地从甜美酥麻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抖着手捂住自己的嘴。隔着眼中惊惧的水雾,他看向床头摆放的平板。

【叫得太骚了吧,哪儿找的极品啊,这么会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