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思考,还是乖顺地听话,把喉口的肌肉尽可能放松。
察觉到喉口打开,季彦安忍得额头都冒汗,手上动作继续,将他的头继续压向自己的胯部。
硕大的龟头缓慢但坚定地捅进了那一圈紧窄的喉肉,苏然从未想到喉咙居然也能被侵犯,惊惧地睁大双眼,瞬间又落了一串泪,含混地呜咽起来,双手揪住了季彦安的裤子。
季彦安说的舔出来,怎么说的是要插他的喉咙啊?!
即便他总算反应过来小逼不被操的代价是喉管要被操,他也没有回头路了。后脑被以极大的力道按住,他趴伏着根本无法反抗。
喉头不规律地痉挛着,按摩闯入其中的不速之客。最细窄的地方已经被龟头闯入,整个喉管被侵入已经是既定的未来。
“呜……呜咕……”
喘不过气了……
苏然憋得脸蛋涨红,脸颊吮得凹进去,柔软狭窄的喉管被阴茎一点点操开,细白的脖颈上逐渐显出清晰的鸡巴形状。
好在他看不见这一幕,不然他一定会吓得哭出来。
此时的季彦安被湿润的喉管牢牢吸附住,绞得他汗如雨下,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要马上开始抽插。在苏然还没适应的时候就不管不顾地操他的嘴,肯定会让他受伤。
季彦安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轻轻盖在他的脖颈处。那处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热汗,隔着一层汗湿的皮肉,很轻易就能摸到喉管中勃发的鸡巴。喉结徒劳地滚动,无法吞下也无法吐出喉咙中的异物。
他指尖轻轻地点脖颈的底端,愉悦地叹息:“然然好厉害,都吃到这里了。”
对初次深喉的苏然来说,能吃下他三分之二的肉屌,已经是值得夸赞的壮举。
苏然的喉管被异物塞得抽搐,呼吸被完全阻塞,眼前发黑,快要窒息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生理眼泪淌了满脸,手握成拳虚弱地敲季彦安的腿。
“呜呜……”
快放开……
好难受……要憋死了……
然而在旁人眼中,他缺氧的样子实在是太漂亮。涨红的小脸痛苦地扭曲着,湿润的红唇被撑开到极限,瞳孔微散,喉咙偶尔传出几声模糊的呜咽,像是一只即将破碎的精致娃娃,又像是引颈乖巧待宰的羊羔。
乖顺又脆弱,只会让人更想对他施暴,逼他露出更多难以忍受的情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