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个深呼吸,好不容易建设好了心理才把运动裤扒下来,瞬间被一根灼热的硬物弹在脸颊上,唇边漏出一声惊呼。

在刚刚忍耐的过程中,粉紫色的阴茎顶端马眼开合,已然渗出不少前列腺液,随着那一下拍击,在苏然的鼻梁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一路延伸至脸颊上。龟头微微上翘,柱身布满明显的青筋,倒是真像一柄肉做的弯刀。整根性器都热腾腾地散发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这股味道直往苏然鼻腔钻,引得他本能地绞紧了腿心。

他第一次和季彦安的性器贴得如此接近,一时间怔住了。

就是这根东西,前几天把他插得差点疯掉……这么长,他真的完全把它吞进去了吗?

“看呆了?”

季彦安握住阴茎的底端,狎昵地抽了一记他的脸颊,那处细腻的皮肉倏地浮起一小片红印。

然然娇气得很,哪儿都容易留印子,他根本没放纵地操弄,就浑身都又肿又破皮。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被吮一吮脖颈,就很轻易留满脖子的印子,不让然然穿高领的衣服,这样出门的时候谁都知道这是只有主的小动物。

还是得让然然早点适应才行,这么不耐操,后面怎么受得了。

苏然被这一下抽回神,猛然意识到自己是被……一根阴茎抽了耳光,霎时间脑袋都空白了,羞耻到头皮发麻,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察觉到他有躲避的意图,季彦安强硬地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只能贴着自己的性器。

“别跑呀,然然。我们说好的,你不会想反悔吧?”

“没有,不会反悔的……”

只是舔舔而已,不会比插进来更吓人的!

给自己鼓完劲,苏然双手扶住鸡巴,伸出一截嫣红的舌头,顺着柱身上的青筋,舔雪糕似的舔了几下,吐着舌头小声抱怨:“呜,好咸……”

季彦安呼吸沉重,虚虚掌握着他的后脑勺,肉屌被这几下隔靴搔痒般的舔舐撩得快要爆炸。他收紧手指按住苏然的头皮,哑声道:“再舔舔,然然。”

“嗯……呼……”

舔了几分钟,那股汗水似的咸味就不再难以忍受。苏然舔得舌头都酸了,才勉强把柱身全都打着圈舔了一遍,沾满了他的唾液,湿淋淋的一根立在那。

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但是季彦安一直没有纠正他,而且柱身上的青筋一直微微跳动,应该是很舒服的吧?

“然然,含着它。”

脑后的那只手将他的头扯起来一点,红润的嘴唇对准了流着腺液的龟头。

苏然不自觉地听从命令,张嘴含住了鸡蛋大的龟头,柔软湿热的舌头抵上张合的马眼。咸腥的腺液顺着舔舐的舌头涌进他的口腔,和唾液混合在一起,被他吞咽下去。

季彦安眼眸发暗,趁着他专心口交的时候,按着他头部的手掌逐渐缓慢地下压。

“收住牙,吸一吸它……”

“对,舔得很不错。”

“好舒服……然然很有口交的天赋。”

苏然本来被夸得有些高兴,软舌卖力地绕圈舔弄光滑的伞头,不知不觉中就被龟头侵入到了喉口,不适地拧起眉,要把鸡巴吐出来。季彦安自然不会给他半途而废的机会,宽大的手掌稳稳掌控着他的头部,让他被迫用喉咙顶着肉屌。

戳弄咽喉的性器越进越深,让苏然无法控制吞咽和呕吐的生理反应,眼前逐渐起了一片水雾,含糊道:“嗯……呜……不舒呼……”

对他来说显然不会好受,但对季彦安来说,喉部肌肉不适的本能反应完全是对性器最好的按摩。

“呼……喉咙放松点,不要用力。”

苏然难受到快要呕吐,眼泪都淌到脸颊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