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藏了千万只湿软的吸盘,把鸡巴吮得爽利到升天,季彦安就着这股腰眼酸麻的极乐快感猛顶了几下,把鸡巴深深埋进多汁松软的红肿宫腔。他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大股浓精激射进子宫中。
“咳咳咳……咳咳……噗、咳……”
新鲜的空气灌入肺中,热泪早就淌满了他的面颊,湿润的圆眼直愣愣地盯着空中的一点,显然是被操到失神了。
原先的脖颈只印着几个吻痕,现在一个青紫的手印缓缓浮起,如同一只象征臣服与归顺的项圈,在白皙的颈子上绕了一圈,烙下数天难以消褪的烙印。
两条腿大张着,时不时无力地抽动几下,腿心的肉蚌又红又肿,合不拢地左右张开一个鸡巴形状的圆洞;平坦的小腹被龟头和精液塞得鼓起一个软包,像是怀孕初期的小孕妇;两只小奶子也是微鼓的可爱模样,汗淋淋地硬着奶头。
他的眼神迷蒙,全身泛着潮红,一副被性爱腌渍透的情态,美丽得不可方物。
男人气喘吁吁地射完精,将性器从水淋淋的肉道中拔出,带出一大滩透明的淫液。他俯下身,叼住那截吐出的舌头,甜蜜亲昵地吮吻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