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龟头把腺液涂抹在肉壁内,兴奋的宫腔紧密地含住硕大的伞头,绵长激昂的快感仿若阵阵电流,让苏然舒服得飘飘欲仙,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子宫在长期的交媾中已然被驯化成接受快感的性器官,只要熟悉的龟头捣进甬道的深处,宫口根本不会有半点抗拒,顺从地张着嘴迎接鸡巴的入侵和下种。子宫被捅得咕叽咕叽响,黏糊糊的水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响亮极了,无不昭示着交配的火热。
就着这个不好用力的姿势操了他几百下后,男人把他抱起来放倒在床上,俯身重新把湿润的肉屌重新全根埋入。
苏然浑身大汗淋漓,眼神水蒙蒙的没有焦点,嫣红的唇瓣上还沾着接吻沾上的水光。胸乳的手感如棉花般柔软,男人爱不释手地掐弄着乳晕,挤奶似的捏住奶子玩弄,下身操干得啪啪响。
“哈……嗯啊……子宫好涨……”
过多的快感如同浪潮般淹没了他的身体,逼穴被快速地抽送着,热烫的鸡巴和喷水的媚肉吻得难舍难分,几乎是捅个几十下就要喷一次,交合处的床单都被喷湿了不知道多少次。两条白腿被压在身体两侧,他只能撅着逼供男人泄欲,穴肉裹在鸡巴上吮着。
又被操得喷了两次,苏然浑身的力气都快被抽空,红肿的逼穴被插得又热又麻,没用的肉棒垂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流了一大片湿淋淋的腺液。潮红的脸上淌满眼泪,他失神地呜咽着:“老公……累了……呜呜……”
“撒什么娇,不是你招惹的老公吗,自己乖乖忍着。”男人不轻不重地扇了雪白的奶肉一巴掌,“夹紧点,逼都松了,老公射不出来。”
软弹的乳肉被扇得弹动,布丁一般抖出一片娇小的乳波,青紫的指痕上很快浮现出新鲜的掌印。
苏然的耳边嗡嗡作响,唇瓣脱力地张着,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淌到脸颊和下巴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他自己乱七八糟的体液。他被操得摇摇晃晃,手上都快失去力气,软着指尖拉住了男人的手,牵着它来到了自己的脖颈。
“老公……掐然然……”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湿润的圆眼失焦地看向男人的方向,“……掐住就不会松了……”
在意识涣散的边缘,他的潜意识对施暴者流露出完全的信任。
男人一愣,被激得心脏狂跳,浑身的血液都被他的一句话点燃,性器又涨大几分,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
好可爱,好喜欢……怎么能有这么和他心意的人存在?怎么能乖到这个地步?
怎么会有这么听话的宝贝,将屠刀和缰绳亲自递到他的手中?
虎口掐着脆弱的脖颈,缓缓收紧。苏然如同引颈待宰的羊羔,乖顺地仰着脖颈,双手捂着被顶到变形的小腹,被坚硬的龟头隔着肚皮一下下操着手心。
收到窒息的刺激,身体给出下意识的生理反应,让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地绷住尤其是在长久的交媾中泄力的逼穴,更是一边抽搐一边咬得更紧,鸡巴在穴里简直寸步难行,唧唧的滑腻水声和砰砰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室内反复回响。
被扼住脖颈干了几十下,肺部存储的氧气告急,苏然的脸颊憋得通红,双眼难以控制地上翻,柔软的舌尖吐出一点,可怜地从鼻腔中哼出微弱的呻吟。
“呜、呜咳……嗯……”
季彦安被裹得头皮发麻,火热的鸡巴更快更重地在甬道中抽送,黑沉的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这张艳丽痛苦的小脸,汗水从下巴落下,砸在他白嫩的胸乳上。这口嫩逼简直是天堂,又紧窄又湿润,不规律的颤抖与痉挛都成了侍奉肉屌的绝佳方式,让人甚至愿意死在他身上。
苏然的眉头痛苦地拧着,涣散的双眼落下大颗眼泪,指尖脱力地划拉着男人的手臂。憋到极限的肉体让肉道中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