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我明明都没有刺激它,为什么它湿得这么厉害?还拼命地咬我的手指,好紧啊。”

“我不知道……呃……”

手指搅的动作幅度更大,把软弹的穴口撑得圆鼓鼓的,享受被媚肉吸裹的软滑触感。穴肉被摩擦出更多难言的快感,麻麻胀胀的,更多的淫水把男人的掌心都打湿了。

“不知道吗?嗯,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然然是个被玩鸡巴就骚逼发大水的浪货,要不然就是……然然在刚刚脑袋里想了什么不应该想的事情?”

苏然连呼气声都放轻了,嫣红的嘴唇轻轻地抖,小腿肚绷得紧紧的,心底一片悲凉。

“原来是两个都有。”男人用嘲弄的口吻侮辱道,“早说了你是个端着架子的骚货,装什么清纯贞洁。”

他被羞辱得近乎耳鸣,所有获得快感的器官仿若都生出了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被掌掴了一样。

不,他可是被扇逼扇鸡巴都能爽到的荡妇。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变成了这副令自己都厌弃的模样……

这个认知让苏然浑身簌簌发抖,几乎在崩溃的边缘,喉中沙哑地喘出无意义的单音。

“还没操你呢,哭什么,又害怕了吗?”男人温柔地抱住他,轻柔地吻他脸上的泪水,“别害怕,老公永远爱你。”

男人喜欢用后入的姿势操他,苏然也喜欢这个姿势,至少可以把脸颊埋进枕头,让他被干到高潮时的浪荡表情暂时被掩饰起来。

今天打定了主意要干开他娇气的小子宫,季彦安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将他翻成跪趴的姿势,手掌轻轻抽了两巴掌圆翘的臀瓣,于是臀肉抖出淫靡的肉浪。

“想哭就哭,不用忍,老公爱听你哭。”

他绝望地把脸埋在手臂上,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扒开了柔软的小阴唇,湿漉漉的肉洞再一次暴露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期待又抗拒地张合着。

湿透的骚逼不需要更多的前戏,男人满意地用龟头磨蹭着肉缝,磨到撅起的白屁股都忍不住发抖,嫩红的腿心滴下粘稠的淫液。

“喜欢被磨逼?阴蒂鼓得好大,肉乎乎的。”

“……呜呜……”

男人陶醉地闭上眼睛,享受他痛苦的哭泣,又用龟头蹭了一会儿鼓胀的阴蒂,玩到他几乎跪不住,这才慢悠悠地顶进潮湿的逼穴中。

硕大的阴茎撑开娇小的入口这口嫩穴在不知不觉中被驯化,每一寸淫肉都刻着季彦安的名字,随着被开拓扩张,一点点恢复成硕大性器的形状。

粉嫩的阴阜被顶入的鸡巴逐渐撑得鼓起,滋滋的水声之下,酥麻的饱胀感让身体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由自主地把逼穴撅得更高。

“哦……”

男人嗤了一声,似笑非笑:“喜欢?”

苏然立即紧紧抿住嘴唇,眼泪瞬间淌下来,逼穴绞得极紧。即便他打心底唾弃自己的淫荡,可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回不到以前。

粗大的鸡巴开始在嫩穴中快速抽送,水液泛滥的逼穴在咕嗞咕嗞的操干下很快溃不成军,裹着肉屌被操得汁水喷溅,垂下的小鸡巴硬邦邦地甩动,紧紧地咬着马眼中的尿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