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快……”
体温在交配过程中越来越高,苏然被男人揉着屁股插得满脸春色,逼穴吞吐着粗大的性器,粉白的阴唇被操得发红,圆鼓鼓地吸着鸡巴。粗长的性器还有小半截在外头,已经被放荡的骚逼喷满了水液,湿淋淋的像是刚从穴里拔出来一样。
即便没调教多久,嫩逼也如同身经百战一般裹住鸡巴舔吮,爽得季彦安柱身酸麻,操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逐渐叩击着松软的肉环,操得深处的肉袋子瑟缩着喷水,湿润的淫液淌得满大腿都是。
“啊、嗯嗯……不要……不行……”
男人冷笑一声,不和他多费口舌,将他扑腾的双手拉到背后,迫使他上半身抬起,脑袋在空中一点一点的乱晃。嫩逼被插得水声大作,小股小股的淫液喷溅而出,居然已被操得快要高潮。小肉棒颜色憋成深粉,昂贵的红钻被尿道渗出的腺液沾湿,滴滴答答甩得床单上尽是斑驳的水痕。
“老公,求求你……不要……我痛……”
“痛?你这浪逼恨不得把鸡巴吞进去就不吐出来,痛什么?”
口是心非的求饶只换来了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捣得苏然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憋闷的小鸡巴隐隐产生了射精的冲动。他艰难地喘着气,全身大汗淋漓,要不是对方拉着他的双手,他早就软在了床上。
坚硬的龟头坚持不懈凿击宫口,强烈的酸胀感从小腹深处炸开,猛烈的攀升的恐惧篡夺了苏然的全部神志。他抽噎着求饶:“子宫……不行呜……呜啊!!”
都到了这个地步,再讨饶也注定是无用功。
柱身和流水的媚肉摩擦交缠,随着对肉环的攻势愈加猛烈,整条肉道都痉挛一般地收缩着,被捅得滋滋咕咕响。饱胀的快感混合着宫口的酸麻感强烈地冲击着脆弱的神经,苏然仰着纤细泛粉的脖颈,含不住的唾液滴滴答答溢出,脸上的表情已然崩溃到极点。
终于,几百下又深又准的顶凿以后,仿佛有“啵”一声轻响,龟头终于叩开松动的宫口,被发抖的肉袋子尽数含入,平坦的小腹骤然鼓出明显的硬包。
“啊啊”
宫腔服帖地裹在龟头上,乖巧地用痉挛的肉壁讨好鸡巴,而他的逼穴在猛烈的刺激下抽搐着高潮了,大股温热的液体狂泄而出,喷得男人的裤子都湿透。苏然仰着脸,湿软的舌尖吐出一截,眼罩下的双眼翻白,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到床单上。
太可怕了,这根鸡巴仿佛强奸的不是他的肉体,而是他的灵魂,稚嫩的宫腔尚未发育完全,就被恶劣的强奸犯捅开了宫口,成为阴茎泄欲的工具。
也可能不单纯是为了泄欲,即便迟钝如苏然都知道他的子宫马上就会成为男人的储精池。
“咳咳、咳呃……”
“爽吗?宝贝?”
苏然失神地滴着口水,对受精的恐惧无限膨胀,让他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法思考,含糊地喃喃道:“不……子宫……不行……”
穴里的鸡巴享受着高潮的按摩,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餍足极了,缓慢地挺身,鸡巴刻意磨过才被操开的宫口,引得嫩穴又是一阵痉挛,水淋淋地乱喷。
“哦……也是,然然还不能怀老公的孩子呢。”
“对……不、不能……”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性器猝然捅得又深又快,插得苏然难以承受地尖叫起来。
“没关系,老公请医生给你做过检查,多内射就能怀了。”
“啊、啊!!我、啊……嗯呜呜……”
他被捣得快疯了,尚未平息的快感更加汹涌地卷土重来,操得他浑身都水淋淋的,眼泪、唾液、淫水乱流,汗水淌得浑身都湿透了。可怜的小鸡巴突突发涨,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可马眼死死地封着尿道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