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加剧他的恐慌。在无尽的可怕想象中,他已经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被丢弃在异国乡下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视觉被剥夺,于是一切感官被放得无限大。
苍白的小脸扭向一旁,肩膀微微耸起,呈现下意识的防御姿势可是又能防御什么?
猝不及防,这一掌落在了苏然永远意想不到的地方,逼得他漏出一声下意识的尖叫,眼泪顿时涌出眼眶。
“呜、啊啊!!”
软垂的鸡巴挨了不轻的一巴掌,响亮的“啪”一声,小肉棒可怜地被掴得甩向另一侧,茎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起充血的红。
让苏然猜一辈子,他都猜不到绑架犯居然会打他的性器,从未体验过的钝痛从阴茎一抽一抽地涨开,全身的肌肉都本能地紧绷住,冷汗瞬间顺着鬓角滑落。
“好痛……呜……”
眼泪是然然的伪装,是然然骗取心疼的道具。
娇气,爱哭,但又总想着不切实际的逃跑。给他一点教训,让胆小的兔子早些放弃乱七八糟的想法,做撅着屁股吃鸡巴的乖巧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