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可是他们吻得这样缱绻,就好像真的是热恋中的爱侣一样,不论是口唇还是性器都紧密相连。
水淋淋的逼肉吸裹着硕大的阴茎,甬道已然撑成原先数倍的宽度,被插成紧实的肉套。高热的肉道在又被操了几分钟之后,疼痛感愈发减弱,居然生出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就像是突然填上了某块遗失的拼图,这根鸡巴就应该埋在这口逼穴中。
“呜……呜……嗯嗯……”
察觉到他的呻吟似乎不再满是痛苦,反而带上了些叫床似的软媚,男人的眼中生出许多笑意。
多抗拒多害怕,可还不是被操了几下就爱上和他交配?也对,苏然本就该和他做爱接吻,只要多给小狗一些时间,总能等到他适应的时候。
噗叽噗叽地操干了一阵,忽然之间,苏然的呻吟声骤然拔高,浑身肌肉再次紧绷,大颗汗水顺着额角滚落。
季彦安一时怔愣,松开他的唇瓣,试探性地再次用龟头顶住刚才的部位。
“哦、喔噢……”
尖锐而强烈的快感猛地炸开,被吸出口腔的软舌湿漉漉地搭在唇上,苏然含糊不清地呻吟,臀肉难忍地乱颤,更多的眼泪流淌出来,汗和泪把额发凌乱地粘在脸颊上。
“宝宝的子宫原来在这里。”季彦安像是找到了某种新奇的玩具,又挺身顶了顶,娇嫩的媚肉立即流着水疯狂地蠕动,被强烈的酸涩感刺激到痉挛,却正好吸得肉屌无比爽利,小股淫液浇在龟头上,和泡温泉一样舒服。
“啊啊!呜……不……不要啊……”
苏然的指甲掐进布满冷汗的掌心,眼罩后的双眼早就翻白,唾液从唇角溢出,黏糊地布满脖颈和下巴,当真像一条管不住口水的小狗。一次更比一次猛烈的酸胀和酥麻从小腹深处爆裂开,是他过去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痛苦与快乐他分不清了,他只知道他要被过度输入的感官刺激到神志模糊。
要是能直接晕过去该有多好……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而噩梦都会有苏醒的时刻。
“那你喊我一声老公,我今天就不动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苏然不可置信地倒抽冷气,咬住嘴唇,无助地抽噎起来。他的求饶根本没有意义,只要是对方打定主意的事情,他到底如何才能抗衡?
不满意他的逃避,那根鸡巴猝然发难,开始瞄准脆弱的宫口,大力捅操起来。
“哦……喔噢……不……不要……啊、要尿了……尿了!!”
毛骨悚然的强烈快感席卷而来,一股如同尿意的诡异感受从酸胀的下腹爆开,苏然牙关发颤,媚肉疯狂地痉挛,下一秒,大股的淫水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地顺着抽送的鸡巴流出去,将床单喷得一片狼藉。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声音亢奋到发抖。
“好笨啊,宝贝,这才不是尿。这是宝宝的第一次潮吹,是值得纪念的一刻。”
“还好老公提前录了像,要是错过了这么漂亮的时刻,我可要后悔到明年去。”
昏沉的意识完全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苏然仰着潮红的脸颊,湿淋淋的口水顺着软舌淌到下巴上,全身在潮吹中被操得乱晃。在一浪比一浪高的恐怖快感中,他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含糊崩溃地求饶:“老公……别插了……老公……啊啊啊!!”
季彦安动作一滞,被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激得双眼猩红,兴奋地喃喃:“然然,你真狡猾。等舒服到被操喷了才让我停手,只想自己舒服,根本不在意老公是吧?”
“不过没关系,不管然然是不是小骚货,老公都爱你。”
“不、好大……要撑坏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