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呃……好痛……”
强烈的胀痛从下体传来,如同一把不算锋利的钝刀,却要强行捣入他的身体这刑具似的性器怎么不算是肉刃呢,无比无情,又无比渴望肉与肉之间的结合。
“稍微忍一忍,然然最勇敢了,很快就不会痛的。”课籁崟斓
龟头没入涨大的穴口,已经顶到了脆弱的肉瓣,穴道痛苦地痉挛着,湿答答的水液顺着交合的部位不住外流,像是和贞洁告别的热泪。
不过没关系,这是他们幸福的开始,他们还会有很多这样的瞬间,会有无数次满含快感的交配,足以冲淡这一次开苞的疼痛记忆。
在破开那层处膜前,季彦安沉重地喘息着,在苏然冷汗涔涔的后脑落下一枚缱绻的吻。
“新婚快乐,然然。我爱你。”
说完,鸡巴无情地冲破了脆弱的肉膜,几缕血丝融合在透明的淫液中,顺着柱身流到体外。
“呜呜……呜、啊啊!!”
苏然痛得脸色苍白,仿佛最娇贵的器官被剪刀剪破一个血淋淋的缺口,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已然将他的咽喉死死扼住。他也顾不上害怕,哑着嗓子胡乱哀泣:“不行,不能……不能插了,我要死了,肯定破了,流血了……啊、啊啊!!”
“咕嗞”一声,阴茎重重捣进一截,只剩下一部分根部留在体外。青涩的甬道痛得像被活生生劈开,在痛苦之下夹得更紧,湿淋淋的温热穴道如同是侍奉肉屌的天堂,季彦安爽得呼吸都变得急促。
“好痛……呃、呜咕……”
一只手捏住了苏然被泪水沾湿的下巴,将他的脑袋别到侧面。紧接着,炽热的吐息喷吐在他的脸颊上。他眼泪流得太多,呼吸一拂过,脸颊被泪水渍得生疼。
“别哭了,宝宝,我好心疼啊。”男人似乎在怜惜地打量他,手上揉捏他奶肉的动作却更用力了,“没关系的,我们来接吻吧,听说接吻可以分泌内啡肽呢,会让我们更加相爱的。”
本来对方想做什么都不用征求他的同意,现在建议似的语气不过是一种情趣罢了。不等他有任何反应,手指强硬地捏开他的软腮,等他一张开嘴,湿热灵活的舌头就钻了进来。
嫩逼被开苞痛得他快发疯,刚想一口咬下去,那根舌头就舔了舔他的上颚,迅速地抽出来。
男人亲亲他干涩的唇瓣,温柔地告诉他:“不要想着咬我,然然。你如果咬下去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我不能保证。”
不得不说,季彦安对苏然的脾性有充足的了解。他胆子小,什么都怕,但是最怕的是未知的恐惧。
果然,这句话一出,苏然嘴唇哆嗦了两下,再也不敢挣扎反抗,流着眼泪张开双唇,绝望地等待男人享用他的口腔。
“这样才对,然然就应该是乖乖的,好可爱,我喜欢。”
唇舌缱绻地交缠,舌头滋滋地搅动着,模仿性器抽送的动作舔弄敏感的上颚与软舌。苏然沉默地淌着眼泪,张开嘴撅着臀部,绝望地迎接全方面的侵犯。
女穴里的鸡巴憋到极限,不再给他适应的时间,试探性地抽插起来。
“咕啾……呜呜……咕啾……嗯呜……”
接吻的粘腻水声和性器的交合声之间,破碎悲痛的哭声仿佛铺在蛋糕胚上的奶油,是一场开苞性爱中不可避免的一环,可又足够甜美诱人,激起男人心中更强烈的恶欲。
紧窄抽搐的穴肉咬得鸡巴几乎寸步难行,可在强行操了十几下之后,像是缓缓适应了这根可怕的刑具,嫩逼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淫液,让进出更加顺畅,逐渐操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灼热粘稠的亲吻确实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分离了一些痛楚,苏然恍惚地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初吻。即便这个吻的对象是个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