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才。”
贺鸿儒也没客气:“便宜你了。”
沈从新:“贺老说的是,我都不敢反驳。”
“我记得之前我们还没搬家的时候,邻居有个小姑娘,算数怎么都学不会,她妈妈生怕她学习成绩拉下,让我过去给她讲课,但我一去那小姑娘就哭,结果,你猜怎么着?”贺鸿儒心里或许对孙子未承家业而是另起炉灶还是稍微有些不甘心,便笑着分享起一桩往事,“让轻舟去给小姑娘讲,小姑娘一下子就听懂了,并且学习热情还特别高涨,那时候我就想,他将来当个老师也挺好。”
这时候,恰好两个人洗完碗出来,说是两个人,其实是贺轻舟一个人洗的,平常他都不舍得她干活,何况她生理期,他能让她洗就怪了。
“什么时候的事?”贺轻舟第一反应是对这件事的可信度表示怀疑,“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倒是走在他身边、那个时候还不认识他的桑晚榆点了点头,对这番话表示肯定:“他确实挺讨小孩子喜欢的,飞机上都有陌生小姑娘给他发糖呢。”
“后来不是给你了么?”贺轻舟笑着,抬手摸了下她鼻翼,“吃什么飞醋呢。”
贺鸿儒本来还想解释一番,但看到这幅场景,又无声地把目光收了回去,专心和沈从新将这盘棋收尾。
桑晚榆见状,瞪了贺轻舟一眼,示意他长辈面前注意分寸,别打情骂俏的。
贺轻舟丝毫不惧,牵着她的手往客厅走。
沙发上,周璟正陪着春来之看电视,此时七点过半,《新闻联播》已经播送完毕,电视上播放起了《麦地和光芒》的节目预告。
周璟看到之后,说:“这我学生拍的。”
春来之:“是吗?那我待会儿可得好好看看了。”
正好,沈从新和贺鸿儒的棋局也在此刻结束,一如既往的沈从新败,这结局倒不是因为他让技,而是他真的下不过。
不过,谁胜谁负倒也不会影响心情,收拾好棋盘后,沈从新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走到客厅,跟二老说着道别话:“那我们就先走了,要不,怕吓着您二老。”
要知道,别人看电视节目是看内容、看明星、再不济看风景,周璟看电视,那是真的看电视,并且,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从来不拐弯抹角,直接指出,最夸张的一次,微信发过去整整一千多字的修改意见,还连着好几条六十秒的语音。
所以,每次节目一播出,她的学生都要如坐针毡一段时间,而这次,终于轮到唐若冰坐立不安了。此刻的唐若冰比林央都紧张,生怕周璟发来消息,虽然都是有助于自己成长和发展的中肯意见,但不耽误她身为学生接受检验的紧张。
邵安初看到她坐得板板正正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有什么可紧张的,你都毕业了,她还能收回你毕业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