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关门了,别把拍拍叫醒,或许你觉得被它围观会更有氛围。”

陈甸甸眼睛睁大了些,不是因为这句话,是因为一股没有被预先告知的堵塞。

“好、了。”她从齿关里,死死颦着眉,艰难说出这句话,“够了。”

齐昂吻了吻她的唇角说:“还没到。”

等陈甸甸彻底崩溃到哭,手掌去推嚷齐昂的胸口时,齐昂才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在唇上亲了一下,嗓子哑到不行,哄着:“陈甸甸,不是说我们是最配组合吗,我觉得你说的对,确实挺配。”

他的语调散漫又带着命令:“所以,打开。”

她已经在盛情邀请他的参与,但还不够,好欺负的性子给予了他极大的权利去玩弄。

陈甸甸不再吭声,像是跟他较劲,拿出了小时候在他面前的骄矜,咬上他的肩膀,手指也给人刮出好几道血痕。

太痛了,她的泪腺失闸,额间一层汗。室友都是骗她的,别人大概是被疼的才死掉的,可上次作为被服务的对象,她确实得到了满意回馈。

齐昂低眸看她,看着她眼眶泛着血丝,就越用力地吻她,顺着脸颊把她的眼泪也抹干净,她似乎很喜欢接吻,喜欢单纯的贴着温存。

清晰感觉到她的反抗力逐渐减弱,齐昂才把她抱起来。

“你自己来。”

相对而坐,陈甸甸忽然被拖起来又坐好后有一瞬间的窒息感,如同胃道被死死堵住,嗓子都干噎,她根本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