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家二公子,谢容述。
程颂恩一直明白,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贪慕虚荣,谢容述也不例外。
直到她离开谢家那晚,磅礴大雨,谢容述撑伞拦在她的面前,怎么也不肯放她走。
情急之下,程颂恩抬手便是一巴掌,雨伞被打落在地,雨水顺势而下,狼狈不堪。
程颂恩低眸解释:“你知道的,我不过是贪图谢家的地位。”
谢容述双手抓着程颂恩的肩膀,漆黑的双眸盯着她,他一向冷静从容,却发疯失控般吻住她的唇,怒不可遏地问:“哪怕再图一次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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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恩以为自己和谢容述不过几面之缘,后来她才明白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他看了她无数遍。*
42 ? 圣诞礼物
◎她磕磕绊绊,又忍不住想要。◎
唇被重新咬上, 她还没习惯这样的温存,便又被强势撬开齿关,吻的炽烈又带足了吞噬欲, 到最后唇都发麻红肿,仿佛要把她汲取干净,只剩下一身躯壳才算。
身子腾空被抱起,陈甸甸胳膊勾着他的脖颈,眼眸张开看到齐昂的下颌线, 顺着往下,他喉结泛红, 上下滚动, 让她想摸一下。
身子沾床继而被重重压着,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开,陈甸甸抬起手去摸他的喉结,食指指尖在最凸起的地方轻轻擦着, 好似能碰到脆弱又尖锐的喉骨。
“好硬,这样摁下去会疼吗?”
她没有喉结, 还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喉结,这种感觉有些奇妙,她好奇心大发。
齐昂低眸看着她,额头青筋跳动,热气偾张,难以自控。
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硬的不是这儿, 摸错地方了。”
隐忍着情绪, 语调愈来愈哑, “好奇么?没碰过?”
陈甸甸闭嘴不言, 手掌被逮走有些僵硬, 指腹触感像是摸着喉结最凸起的那块软骨的地方,可没有尖锐的骨头,只有圆润的弧线跟蜿蜒凸起青筋。
给了胆子她也丝毫不敢做任何动作,手掌被迫微微伸开腾出空间,也又被更嚣张占领她的空间。
这种展示给她的直接的兴奋表现,让她的眼神都开始闪躲。
“给你玩。”他一字一句,呼吸深沉。
“上次吻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齐昂怀念跟她上次那样的柔软,如今重蹈覆辙,眼球都充了血似的,脸颊也红到了耳廓,浑身血液疯狂脉动,浑身都绷得死紧,好似所有的触觉都聚集在了手指脉络处。
一滴水坠入湖面,把湖水搅弄的天翻地覆。
空气中的闷热令人头昏脑涨,一股血骤然冲进了头盖骨,手指泡在了温柔的氵.里,里面生长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怪兽,吸,附着他没有丝毫办法离开。
“陈甸甸,那可是老子的初吻。”
陈甸甸被他另一只手强势地握住,摩擦感让她觉得手心都要冒火,要擦破皮了的疼。
“骗人,你小时候就吻过。”
她抢糖吃不小心被他占便宜。
齐昂忍不住低声笑,声音沙沙哑哑的,发磁,黏在耳畔令人心颤:“嗯,我很小就不干净了,这事儿你主责。”
被某个点激出眼泪,陈甸甸带着哭腔,磕磕巴巴地说:“齐,齐昂,我感觉好了。”
下面放五层纸也要湿透了。
齐昂顿了一下,松开她手的同时,也扬起在光下映照出些许晶莹的食指跟中指,齐昂悠悠笑着,全都擦在了她扔在旁边的黑色蝴蝶n,k上。
手掌倏然捂住了她的唇,陈甸甸睁开眼,眼神里透着股迷茫。
好似在问你捂着我嘴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