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入喉,他才觉得好受些。

昨晚哭叫得太过,辛禾雪醒来时嗓子还是哑的。

诚实地说,辛禾雪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接受良好了,甚至他不会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草到地板上,不会有乱七八糟的藤蔓,不会面临一个男人却两个生殖器的威胁,也没有舌钉和珠子……

基于以上的因素,他会给拉荷特普这样传统的男性人类打出不错的分数。

努布谨慎小心地将手放在辛禾雪的腰背上,按捏放松肌肉。

稍微力气大了,神使会从胸腔挤出细小的哼声。

努布每每听见,都好像手心着火了一样发烫。

“这样,可以吗?”

他尝试着把握力道。

辛禾雪昏昏欲睡,“唔。”

努布于是闷声不吭了。

手底下的一切仿佛是遭到了恶意的虐待,又或许是神使的肌肤太薄太细,红痕鲜艳得能够还原出性/事的原状,令人不可避免地想象出上位者是如何

掐着那窄瘦的腰肢,毫不留情地侵入。

在努布以为神使已经呼吸平缓地入睡,辛禾雪却轻声问:“努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