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加入了魔药的酒液已经淋上白袍,轻薄的布料饮满酒液贴上肌肤。
阿纳赫特知道,那种特殊的魔药就连肌肤也能够吸收,生效很快,不过是夜间水钟里一小杯水的流转。
他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将青年拦下来。
身侧的贵族好友却疑惑地出声,“阿纳赫特,你怎么了?”
阿纳赫特抬首,却撞上在人群前方老祭司的目光。
他沉沉地挪回步伐,看向自己的好友,“不,没什么。”
贵族好友好奇地看着远处道:“那就是神使大人吧?”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近乎也要落下,乐曲的韵律飘扬到粉蓝的天际。
阿纳赫特望向人群夹道欢迎的中央,神使并没有因为突然的插曲而停下脚步,他温柔地宽恕了莽撞的女奴,却也因为白袍沾染上酒水而无法继续穿下去。
粉蓝色的夜空映照着烛火,那染得温暖的指节将白袍解开,天空将银河倾倒入凡世人间,才散开了那样绸缎一般的长发。
阿纳赫特的心神摇曳,一同坠入了那片酒水淋漓的,坠满宝石项链的白皙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