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盈的面前。
太后看着花满盈清丽的脸,苦笑说:“倒说不上什么绝色,竟迷得他们一个二个都魔怔了。”
既然太后已经知晓内情,花满盈便不端着安王妃的架子,她推开那杯毒酒,说:“要我因为这种事而死,我做不到。”
太后嗤笑,说:“这事由不得你做主。”
不愿?那又如何!
若是人人皆是一句“不愿”就可以顺心如意,那权力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嬷嬷又将毒酒递到花满盈身边,威胁说:“王妃,莫不是要奴才伺候您喝下...”
眼看暗处来了几名侍女,形成包夹之势,花满盈面色依旧不改,说:“太后您看错局面了。”
“我们之间并非对立,而是可以合谋。”
太后眉头微挑,摆手示意侍女们停下,说:“哦?此话怎讲?”
两人在内殿谈论了许久,而萧裕安在前厅焦急地团团转,过于忧虑地想着是不是萧旭伙同了太后要将花满盈囚进宫中。
突然瞟见水蓝的衣角,萧裕安紧绷的心骤然松懈,他迎了上去,喊着:“满盈。”
和花满盈交谈过一番后,太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更真挚些,看到萧裕安如此紧张的样子,她取笑说:“裕安,哀家是什么牛鬼蛇神,让你害怕哀家会对她做些什么。”
萧裕安当即黏在花满盈身边,答道:“她不在我身边,就是会莫名地慌张。请皇嫂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