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的目光更加张狂,从花满盈胸口下移,打量起花满盈的双腿。
花满盈两手置于身子的两侧,头歪向一边,腿间紧闭是紧闭的。
在萧裕安看来,那腿间掩藏着无限的秘密,裙子上点缀的褶子微微拂动,仿佛在诱惑他探寻。
“呼”萧裕安轻轻地吐气,闭上了眼睛。
他打开了欲望的兽笼,幻想着自己飞身撑开花满盈的腿间,急不可耐地冲撞着,耳畔是花满盈的惊呼声。
萧裕安抚上心口,睁开眼睛后,对面的花满盈一脸恬静,沉溺在梦中,殊不知自己在萧裕安的内心世界里已经被狠狠地弄了好几回。
“王爷、王妃,到了。”
内侍在车厢外汇报着,萧裕安应了声,起身打算抱着花满盈下车,好让她在睡多一段路,怎料花满盈醒了,二人便携手下了马车。
去往太后所在的瑞泰殿还需途经小花园,萧裕安牵着花满盈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路过的宫人见状都掩面偷笑。
宫人的揶揄目光弄得花满盈浑身不自在,她手中略微用力,想要挣脱开。
萧裕安偏偏攥紧了不肯放手,他握着花满盈柔软的小手,眼底敛下复杂的思绪。
前朝纳后的声浪越来越大,然而萧旭仍贼心未死,总认为还能从他的手中名正言顺地夺走花满盈。
够胆你就来抢,萧旭。
想到这,萧裕安勾起唇角,更是胆大地搂着花满盈走路。
暗中观察的影卫移动,朝一个方向离开。
泰瑞殿的前厅里,侍女奉上热茶时,太后在内侍的簇拥下从内殿出来,人未到声先迎。
“裕安,你将你的王妃宝贝得这么紧,终于是让哀家见着一面了。”
花满盈从客座上下来,弯身行礼,说:“拜见太后。”
萧裕安则吹着热茶,笑说:“皇嫂说笑了,只是满盈这些年身体欠佳,不能见风...”
太后眼眸微眯,朝花满盈的脸看了一眼,见她气色红润,便说:“是么?”
“如今见王妃面若桃花,体态丰腴,想来身子已是大好了,指不定更胜从前。”
花满盈还半屈着身子维持行礼的姿势,内心有些错愕:太后对她似乎有敌意。
然而萧裕安起身将花满盈拉回客座上,说:“皇嫂,这是自然的,满盈是我最珍视的妻子。”
太后见萧裕安将花满盈护在身后,神色又是一暗。
“哀家身为你的皇嫂,总该是要给弟媳见面礼,还请王妃随我入内殿吧。”
萧裕安却说:“皇嫂何不直接拿出来?”
太后瞪他一眼,说:“给姑娘家的东西,自然是得先试试合不合身。”
实际上,太后只是随口胡掐,想要创造一个和花满盈独处的空间。
花满盈站了出来,答应了。
进入内殿,太后笼罩在黑暗之中,红色的衣袍如同鲜血般泛出暗泽。
“当年哀家要你嫁给旭儿,你不愿,说是心慕于韩家的小子。可如今你却嫁给了裕安...”
她扭过头,语气中尽是遗憾。
花满盈摇头说:“这一切并非臣妾所愿。”
“这世上,能诚心如意的唯有皇权。”太后转过身,看向花满盈,继续说:“你还认不清这个道理吗?”
“当年还是哀家太过仁慈,允了你的心思。唉,若是当年逼着你进宫,想必这荒唐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叔侄俩贪图同一个女人...真真是笑话。”
花满盈心跳漏了半拍,只听太后继续说:“旭儿为了你一直不肯纳后...那就只能让哀家这个做母亲的,帮他做一个了断。”
藏于屏风后的嬷嬷端来一杯毒酒,送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