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继位之后这么多年,让沈锐这个官位好好地坐着,旁人对他一星半点的指摘,他也当作看不见,心中甚至想着,既然听说他那嫡子也是个不成器的,到时候也给他封个闲职,也算交代的过去了。
永嘉帝自认为自己待荣安侯府已经算是不错,可看沈锐的奏疏上所写,他可是对朕有诸多不满啊!
这日大朝,永嘉帝当场就命人将沈锐的奏折给读了出来,沈锐原本站在最后一排角落,低垂着头,思量着昨日还是有些饮酒太过了,今日大朝起的过早,实在是头疼欲裂,昨晚喝了醒酒汤也不起作用。
人到中年,还是得保养为宜,今日还是请府医给把把脉,开两剂方子调养一下才好。
沈锐向来是朝堂上的透明人,虽然对于地方官来讲,正四品已经是高官之列,可是对于上朝的朝臣来讲,正四品是刚刚够站在朝堂上的起点。
满堂诸公谁不比他官位高?就算是有比他官位低的,例如起居郎、都察院御史之流,都是简在帝心的人物,眼前看着官位较低,不知道什么时候趁着东风就起来了。
他在太常寺卿这个位置已经混了十年未曾挪动一下屁股了,或许就得在这个位置上退的,沈锐昨日狂妄话发泄过后便觉得损失一点便损失一点吧,听严家和其他几家的意思,他们的损失可远比他家更大,这么一对比,沈锐感觉自己的心好似也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