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僚、上峰和岳丈了,便是亲父子又如何?“太和殿”是什么地方?该不说话的时候,一句话他们都不会说。”
张梦渊沉默了。
这几个人不是朝堂上的无名之辈,都代表了一方势力,尤其是谢识玄和冯会龙,平日里谨言慎行,嘴巴比蚌壳还难撬开。
所以反过来说,沈江霖绝对有值得他们去维护的价值,才会站出来为沈江霖说话。
那么他的价值又究竟是什么?就因为他六元及第?就因为他聪慧过人?
这样的人虽说少见,但是在人才竞争异常激烈的中枢朝堂之上,也并非没有。
杨允功见张梦渊陷入了死胡同里,再次拉了他一把:“想一想秦之况当时提出提高中低阶官员俸禄一事,想一想冯会龙在两淮盐官贪污案中的表现,再想一想谢识微判罚之轻。”
杨允功说话向来沉稳有度,不疾不徐,因为办公房地方狭小,两个人面对面而坐,杨允功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在张梦渊耳朵里,却如同洪钟大吕,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