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沈江霖听:“高锦文他太理想化了,世间事不是非黑即白,若想为民出力,还得身居高位了才能做些什么,否则只能如此饮酒麻痹自身,却无可奈何。”
沈江霖琢磨着师父的话,若有所思。
自此之后,沈江霖十日来一次高斗南这边,高斗南虽说有些怪脾性,但是一旦入了他的眼,却也好说话,只在教授沈江霖写字一道,他是尽心尽力的。
每一次沈江霖的课业他都有自己看过批改过,哪些字写的好,哪些字有问题,都会仔细和沈江霖说,再加上沈江霖本就勤勉,这字便写的一天比一天好了。
沈江霖在两位名师的指点下,学业突飞猛进,以让人想象不到的速度在进步,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反哺族学里的学生和他大哥,每旬都会整理好一份笔记,供众人传阅抄写,从不懈怠,所有人有不解之处来求教,只要沈江霖在侯府,那必是耐心解答,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