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的“乌行雪”,其实屏罩里的人根本听不见。

可这话说完,他又叫了对方一声“乌行雪”。

宁怀衫疑问道:“天宿您刚才不是说城主听不见么?听不见的话,一切就都是白用功了。既然是白用功,天宿为何还要这样叫城主?看着……”

“看着叫人怪难受的。”他低声说。

难受……

萧复暄重复着这个词,心道:确实难受。

但这不是说他,而是说当年的乌行雪。

他因天道抹杀而忘记乌行雪的那些年里,他们之间的关系与眼下有什么区别么?

其实没有,还是一道屏罩,两个人。

只是当初,忘记一切的他是屏罩里的那个,而乌行雪则是站在屏罩外的。不知乌行雪当年站在“屏罩之外”,究竟说过多少他根本听不到的话。

如今,不过是调转了一下而已。

他怎么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