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烟草味，他模糊地从玻璃窗上看到顾晏从床头靠过来，转身，锁骨处钻心地灼痛着。

“操！”周落星低叫一声，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顾晏的手便掐着他后颈的皮肤大力地揉捏起来。

“你妈的……顾晏你发什么疯？”

周落星被揉得疼得厉害，想要躲开顾晏的折磨，然后他听到顾晏幽幽的声音：“不是做什么都行吗。”

……行。

周落星的表情迅速从不解变为玩味，他低头看到顾晏手上夹着的烟。

敢情刚刚是用烟头烫他了啊。

周落星突然有种诡异的兴奋，他像是终于从顾晏身上刨出来一坑洞，不断地往里注水，看着顾晏要窒息迫不得已爬出洞穴呼吸。他可以一把抓住顾晏的脖子，逼他在稀薄的空气里沉浮。

他举起顾晏夹着烟的手，身体向前，将另一侧锁骨也贴上去，空气里能听到烟头灼烧皮肤的声音。

顾晏垂着眼睛注视新鲜的痕迹，没什么表情地，用拇指抚上去，揉搓了一会儿，盯着周落星略显痛苦和快意的表情，问：“痛吗。”

周落星握住还燃着的烟头，碾碎了把它丢在地上，舌头去舔顾晏露在外面的颈，眯着眼睛沉迷地说道：“还想要更疼的。”

有什么东西黏糊糊地贴在周落星背上，他觉得不舒服，向后伸手想把人推远点，给他把黏在身上的衣服脱了。手腕被人一拧，反手按在腰上，周落星“啊”地叫了一声，不满地咕哝。

顾晏又在抽烟，周落星不喜欢他这个烟味，太淡了，娘们唧唧的，奈何身后被冲撞着，他憋了口气不上不下，话都说不出来。

“操……你他妈，稍微找找地方啊……”

周落星是第一次跟人真枪实弹地做，他才发现自己曾经用的各种不该插在里面的东西都没法和顾晏真实的东西比。太不一样了。

不管是手指，还是顾晏用过的笔，又或者是饮料瓶，周落星都只浅浅地在穴口蹭过，一大部分原因是他捅不进去，因为周落星不做扩张。

可这次也是，明明顾晏没有给他扩张，那么大的东西，周落星光从玻璃上看到模糊的光影就觉得离谱的程度，他不敢想顾晏是怎么做到一步到位的。

顾晏的冲撞没有章法，完全就是在里面乱撞。周落星被越操越前，直到完全被挤在窗户上，没有用润滑，但他感觉自己身后在滴水。

房间里都是肉体和水拍打的声音，不一会儿周落星彻底找到了感觉，叫声越来越大。

后脑的头发被大力地拽了一下，周落星脖子向后仰，腰侧又是灼烧的痛感，他剧烈地颤抖起来，想用手去碰伤口，身后的人先一步用手覆了上来，掌心盖着周落星被烫得硬了一片的皮肤。

后脑的头发还被不留力地扯着，周落星感觉自己要被顾晏撕碎了，从后面开始，先被鸡吧捣成肉泥，再被烟头烫成灰，最后被顾晏的手撕扯成碎片。

头皮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周落星早在顾晏拿烟头烫他腰侧的时候就射了，这会儿连气都喘不匀，一声一声像缺氧的嘶吼。

“头发什么时候这么短了。”顾晏在他身后问，声音淡得听不到任何异常。

周落星想回他一句，妈的老子头发现在比大学不知道长了多少了，话还没说出口，他又听到顾晏喟叹一样的声音：“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