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声。
夜更静了,雾气更浓了,绿色的落地窗晃动着月光,绿幽幽的,像薄荷酒里的冰块。两人浸在月色里,皆有了几分醉意。
终于,段轻言再也忍不住了,他抓着段路?N的肩,呼吸有些急促:“你动一动。”
段路?N把他往上颠了颠。
段路?N这么一颠,直接让段轻言腿根酥麻了一半,他缩进段路?N的胸膛,脸颊潮红得能掐出水来。
“回...回房做。”段轻言声音也软了下去,“求你…”
段路?N勾提着他的腿,猛一挺腰,开始用力抽动起来。连根捅进,再连根抽出,如此循环往复。
段轻言挂在段路?N身上,铁棍一般的阴茎仿佛要贯穿他的身体,如此野蛮的性事几乎要叫他晕厥过去。
偏偏段路?N每一次的深入都直直戳中了他的敏感点,令他紧咬着唇才没有浪叫出声。
囊袋随着性器的深入猛烈拍击着他的臀瓣,发出阵阵清脆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刺耳。
“不要,二爷,不要,”段轻言扭动着身躯,几乎哭出声来,又不得不压制住自己的声音,“太大声了,他们会听见的。”
浓雾散去,阳台上的一双人儿身影交叠,体型较大的影子如打桩机一般耸动着,直直撞向体型娇小的那个,令那影子也发着颤,腰肢软得不成型。
段轻言咬着段路?N的肩,哽咽着说:“我恨死你了。”
段路?N终于把他抱进房里,将怀中的人儿抛在床上,狠狠压了上去。
激烈绵长的性事让段轻言的身子不堪重负,他的腿被掰到最开,毫无遮挡地暴露着,接受身上人一次次的猛烈撞击,几次要失去意识。
最后,段路?N高抬起他的腿,狠狠抽插几下,才久久射了出来。
完事后,段轻言四肢泛着红,全身抖得厉害,段路?N来搂抱他,他却拼命往回缩,直至床的边沿。
“怎么了?”段路?N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往回拉。
“我说不要在外面做,就是拒绝的意思,”段轻言双目染上猩红,牙齿也打着颤,“你刚才那是…是强奸…”
段路?N一愣,段轻言已抱着衣服下了床,一步步往后退,直至背抵上了门,颤巍的手也没能将衣服扣子扣上。
段路?N飞快提上裤子,下床想靠近段轻言,却遭到他强烈的反抗,想抱他却被他推开,想亲他又被咬了嘴唇只好作罢。
段路?N开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
“也是,二爷现在正是不懂事的年纪…”段轻言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回到了被段路?N当作玩偶一般玩弄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