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发的陈老板请客吃饭,走不开,回来晚了些。”段路?N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看向远处,看了一会后说,“睡吧,不早了。”
远处,黑色的海在皎洁的月色中翻滚着,近处,盘桓的山腰上是星星点点的路灯。这几年来,段轻言无数次想象着,自己顺着这山腰走下去,再独自渡过无垠的海,去到海的尽头,就能见到想见的人。如今心上人就站在他身边,却似乎离他更远了。
两人并肩站在阳台,都朝外看,只是谁也不知对方在看何处。
段轻言眼里失了一切景色,当然也没看见段路?N余光里的自己。
“你没什么想说的?”段轻言问,“小孩的事,你没有想关心的?”
“我说过,我不喜欢小孩。”段路?N侧过身来看向他。
段轻言抿了抿唇,什么话也说不出,段路?N靠近他,捧过他的脸,在他嘴唇上碰了碰,他木讷着不回应,段路?N便顽劣地撬开他的唇齿,将舌头探入,卷着他的舌根深深吮吸着,直直叫他要喘不过气来。
他瘫软在段路?N身上,段路?N掐着他的腰将他抵在落地窗上,低头衔住他的耳垂舔舐着,身下鼓起的硬物隔着薄薄的衣物顶上他的小腹。
段轻言被山风吹得冰凉的脸重新潮热起来,他自不量力地想要推开段路?N,却被反囚得更甚,困在侵略性极强的包围圈里,只能任人摆布。
段路?N含住他的嘴与他舌吻,要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点点呜咽的声音,手已经往下游走,伸进他宽松的棉麻裤子里,朝他后庭而去。
“不要...不要在这。”段轻言齿缝间挤出几个字。
聒噪的蝉鸣有些弱下去,段轻言的呜咽声在僻静的山谷里放大了来,很快又被穿堂而过的风冲散。
段路?N兀自插入两根手指轻轻抠着他的穴口,指腹上粗糙的茧在他的敏感点上一次次滑蹭按压着,让他的腰软得直不起来,连反抗都没了力气。
段路?N抽出手指,带出晶莹拉丝的黏液,随意剐蹭在段轻言腰上,然后就开始解皮带。
“二爷,回房吧。”段轻言带着些恳求说,眼角的泪痣已有些醉红。
皮带?O?@落地,段路?N解开裤头,绷得僵直的性器已将内裤撑到极限,似乎随时都能撑破薄薄的内裤。
段路?N将段轻言的手拉过按在自己的那团鼓胀上,手指挑开内裤,滚烫的阴茎便直挺挺弹落在段轻言手心。
然后段轻言就被提腰抱了起来,他下意识拿腿去勾住段路?N的腰,屁股一凉,裤头已被揪了下来,一根灼热的硬物抵上他还淌着水的穴口。
“回...回房。”段轻言的声音有些发颤,腿已经软了大半,穴口翕张,不断与那硬物碰撞着。
“附近没人。”段路?N一手托住他的臀瓣,另一手扶着阴茎缓缓挤进那个小口。
巨物的入侵挤出???甑乃?声,段路?N架着他的腿弯,将他往下按压,全根吃进。
野蛮挤进他的身体,闭塞的肉穴紧紧绞住阴茎,挤得上头虬曲的青筋紧贴回柱身,囊袋被逆流的血液冲得紧实。
像巨蟒挤进肉缝,硬生生扯平了洞壁的褶皱。段轻言又疼又痒,挠得段路?N的衬衣都皱了。
“你放松一点...”段路?N也冒了汗,将下巴搁在段轻言肩头喘着粗气。
“回房好不好?”段轻言几乎带了哭腔。
风吹得丛林?O?@作响,黑夜中的叶子好似一只只眼睛,盯得段轻言头皮发麻。
段路?N背对着外景将他抵在落地窗边。段轻言是赤裸裸直面外界的那一个,他没法放轻松。
两人紧密结合处,黏液不断从腿根滑落,落在地面,发出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