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唤他去了主楼。
段轻言一进段路?N房间,身后房门才刚关上,段路?N便迎面扇了他一巴掌。
“我几天没去找你,你便寂寞成这副德性?”
段轻言挨了一巴掌,睫毛颤得厉害,半天没抬起头,却把后槽牙咬得直响。
段路?N伸手锁住他的脖子逼他抬起头,恶狠狠说:“我说不让你见他,你就偏去和他形影不离?”
段轻言抬手反抓住段路?N的手腕,但也只是抓着,并无力与这股力量抗衡,他的声音凉至谷底:“段路?N,我对你没有什么亏欠的,就算有,也轮不到你来指责我分毫。”
段路?N一愣,手上的力量弱了,但很快怒火又折返,甚至燃烧得更剧。
段轻言被拖拽在地,后脑勺猛烈地磕碰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令他的脑子瞬间一片訇然。
然后衣服被撕裂,被残暴进入,五脏六腑几乎挤压在一起,变成一团任人摆弄的活肉。
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分毫。
段轻言闭着眼,眼角有一滴滚烫的液体滑落。他绷紧舌根,微微打开口腔,然后牙齿猛地用了力,落在那柔软的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