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响了两秒后,手机那端传来代号J浑厚的嗓音:“老板。”

楚炀捏捏眉心,带着被吵醒的起床气一屁股坐进沙发里,连灯都没开。

“是我,我说你脑子是不是缺根弦?现在是凌晨三点!”

搂着老婆睡觉被吵醒谁能忍?

手机那端无视了他的不满,“老板,找到刀疤了,他要见您。”

楚炀玩睡袍腰带的手一顿,看向书房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平淡道:“没说毒蛇在哪?”

“没有,他说见到您才肯说,并要求您往他境外的卡里打上2亿的定金。”

“胃口挺大啊。”楚炀向后仰靠在沙发里,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勾起唇角,但笑意并不达眼底。

“他以为自己是谁?社会的渣滓罢了。”楚炀搓搓指腹,似乎在回味着什么:“你们就这点手段吗?从他嘴里挖出来毒蛇的位置很难吗?留给他一口说话的气就成。”

代号J沉默下,开口道:“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这家伙嘴太硬了,得不到他要的条件就不开口。”

楚炀无语地挠了下自己的鼻尖。

代号J继续道:“老板,还有一个消息,刀疤说也许您会感兴趣。”

楚炀倚在沙发边沿,仰头看天花板上的那盏吊灯:“说。”

“毒蛇的腺体更换过。”

楚炀猛地坐直了身体,眉头皱得很深,下意识握掌成拳,压迫性信息素从他后颈腺体毫无预警地爆出,冷声道:“他的信息素,是不是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