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谢无忌不以为然,切了声:“老子难道还要对个小娘们儿下手?我把?她扔狼窝子里了,随她自生自灭吧。”
他这个弟妹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一时走神?,竟没能下得了杀手。
心腹暗暗称奇,谢无忌这人?看着散漫,却是细作出身,出手那是一等一的狠辣果决,居然会给自己留下这等隐患,这可不像他平时的做派。
他犹豫片刻,到底没开口说什么,只是道:“突厥那位哈纳王子传话说想要见您...”
谢无忌罕见地沉默了下,才道:“我知?道了。”
随即他又伸了个懒腰:“行?了,你快出去吧,我要睡了。”
谢无忌随手扯开革带,待到胸腹袒露出来的时候,能看到他颈子上挂着一个陈旧荷包,布料粗陋,针脚歪歪扭扭,似乎是小女孩初学刺绣的作品。
他在指尖摩挲了下,贴着心口放好。
......
沈椿简直欲哭无泪。
她的对面就是几匹体型壮硕的饿狼,几匹狼交错而行?,一点一点地朝她逼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幸好沈椿身上带了一壶狩猎专用的老虎尿,专门用来躲避大型野兽的,她拧开盖子,往地面洒了半圈,又费力地抬起地上硕大的石块,拼命向对面的饿狼砸了过去。
她这些法子还是当初跟着山里的猎户学的,遇到这些野兽,千万不能露怯,一定要闹出动静,越大越好,而且绝对不能背对着逃跑,不然他们立马就会扑上来吃人?。
果然,那几匹饿狼闻到老虎的味道,抽着鼻子迟疑了下,其中一匹被石块砸中,禁不住痛叫了声儿。
但这几匹狼都是饿了许久了,眼?看着人?肉要到嘴,让它们立刻走了,它们又不甘心,两边一时僵持下来。
沈椿一边直视着狼群,一边不着痕迹地缓缓后退,领头?的那匹狼焦躁地磨了磨前爪,终于按捺不住,长嚎了一声儿就冲她扑了过来。
她后背冒汗,转身就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忽然听见‘咻’地一声,一只弩箭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来的,竟然直直地插入饿狼头?部,它甚至没来得及叫上一声便咽了气儿,其余几匹见头?狼死了,四爪一顿,也?夹着尾巴四散跑路了。
沈椿又保住了一条小命,心下大喜,忙顺着弩箭射来的方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