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我不介意让沈家和你,一夜消失。”
温竹卿心如擂鼓地听着,好在今天出太阳,她懒得擦防晒,干脆戴了口罩。
但她现在根本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因为上一次让她为其说话的男人,已经被江汜驱逐出境了。
她虽不在乎沈昼的死活,但待她好的沈老夫人是无辜的。
过了半晌,直到医生十万火急地奔过来,才听见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沈昼,低低地说了声。
“竹卿不是嫂嫂,她是我未婚妻,是我这辈子,唯一挚爱的女人。”
唯一?挚爱?
她怎么有些听不懂这两个词的意思了。
以前他那样折辱她,巴不得她死了给乔言心赔罪,如今却说她是挚爱,不觉得可笑吗?
正想着,消毒水就猝然喷到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