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女孩的腿，替她褪下最后的遮挡。

关越看着女孩微微湿润的腿心，轻轻地分开她紧闭的阴唇，仔细地观察着。

他不是没见过性爱的场面，那群他看不上的牲畜做起爱来，几十个裸着性器官的人以各种诡异的姿势交合。

他觉得恶心，以至于觉得性欲就是肮脏的。

关越趴下身体，伏在女孩柔软的小腹上，吻住了那道窄窄的缝隙。女孩没忍住，颤抖着呻吟了一声。

可他现在不这么觉得了，只要是和江颐在一起，性久是他们灵魂交流的另一种方式。

他舔弄着女孩娇嫩的花蕊，含住了花瓣间挺立起的粉珠，察觉到她狭窄的甬道涌出了一股热流，关越用中指试探着。

似乎找到了它该去的地方，他手上用力，送了一个指节进入。

女孩尖叫了一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痛？”

江颐只是摇了摇头，睁着迷蒙的眼睛看他红润的脸，“轻点嘛。”

撒娇的尾音扫过他的耳蜗，他的身体震颤了一下，微微撤开自己的手指，又用力顶送了进去。

他继续含住那颗略充血的阴蒂，大手强硬地按着她的腿根，不允许她抗拒。

手指抽送了一会儿， 他才觉得手上的抽插变得稍微顺畅了些。

关越多加了一根手指，一起用力入侵她的甬道。他知道江颐有些痛，看着她咬着唇没吭声，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温柔地抠挖着她阴道外缘敏感的地方。

“不哭，”关越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又含住她已经挺立的乳尖，大拇指揉搓着阴蒂。

女孩的抽泣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他听着她小声的呜咽，手上速度加快，抽送速度也加快，中指摁住偶然发现的内壁上的凸起。

女孩直接被他送上了高潮，含着眼泪用力地划过他的手臂。她指尖留下的抓痕和他自残留下的浅浅划痕交错着，仿佛要将那些灰暗的记忆掩盖。

甬道底端似乎另有乾坤，源源不断向外涌着热流。黏腻的触感让他的神经绷到了一个阈值，他哄着江颐坐起身，替自己解开束缚。

女孩红着脸，替他脱了衣服，勉强才抓住他滚烫的阴茎。她的手指环住他粗壮的性器，笨拙地上下滑动。

这种程度的刺激根本不算什么，她的手力气太小，可关越的灵魂却极端兴奋着。他看着女孩垂下的发丝，心脏剧烈地鼓动着。

“我累，”江颐靠在他的肩上，软软地握住他依旧硬挺的欲望，向他撒娇。

“娇气包，”关越吻了吻她的额头，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快速上下撸动着。狰狞的马眼溢出了白色的浊液，他没能坚持太久，就急急地在她手里射了出来。

江颐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结束，她偷笑着，却被关越抓了个正着。

“待会别喊停，”关越抽出床头柜上的消毒湿巾，替她擦干净手，抓着江颐白嫩的腿根，向自己拖了过来。

两根手指再次回到了她的阴道，细细地抠挖翻搅，关越指节微弯，用力开拓着她紧窄的穴。

趁着她全身酸软，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入侵的行列，抽送速度也变得更快。女孩身体泛着粉色的光泽，呼吸越来越急促，关越能感觉到穴道的吸咬愈发厉害。

在将三根手指狠狠尽根没入的瞬间，江颐含着哭腔尖叫出声，小腹剧烈地抽搐起来。

关越看着她十根手指牢牢攥住了凌乱的床单，低头吻上了她红红的眼皮，呼吸粗重。

“怕不怕？”

关越扶起胀痛的阴茎，抵住微微张开小口的花穴口。

“唔……”

江颐腿根抽搐着，被撑开的酸胀和酥麻啃噬着理智，几乎说不出话。